己的心跳。
“苒苒,苒苒,你有没有事?”
差点,差一点就失去她了,失而复得的喜悦冲击的他全身都在发抖。
刚刚看到野马落下前蹄时,他感觉自己要死了一样。
很难想象,安苒要是真出事,他会不会生不如死。
“没什么事,腰伤到了没?”
安苒没有推开他,顾不得拓跋野满身的污血,伸手去摸他的腰,担心他脊椎受伤,后果很严重,可能会瘫痪。
拓跋野被她如水蛇般的冰凉小手摸着腰,整个人一激灵,身体瞬间起了反应。
“想要?等回去的,多少次都满足你。”
感觉到了她在担心,她心里有他,拓跋野心中涌现出了狂喜。
“不要,你的腰哪里不舒服?”
安苒无语至极,他怎么随时都能往污处想。
“我避开了要害,你没事真好,我很怕~很怕自己没来得及救下你。”ωωw.
拓跋野在安苒的耳边哽咽的呢喃,热气呼在安苒的脸颊,脖子,耳朵上,让她整个人都不自在起来,瑟缩了下。
“既然没事,就松开吧,野马不可能无缘无故跑出来。”
这件事八成是大王子那边的人主导的,马奶节发生这样的事,可是不祥之兆。
既可以趁乱伤了安苒,打乱她收服漠北的人心,又能把不祥扣到她头上,可谓是恶毒至极。
“我的腰似乎扯到了,嘶,有些疼,你扶我回毡帐,好歹换件衣衫。”
拓跋野一听要他松手,也不管属下怎么看了,单手把安苒揽在怀里抱住不撒手。
“是不是这里伤到了?”
安苒仔细摸着腰椎骨没有受伤,左后方的肌肉有拉伤,她碰一下,他就紧绷起来。
“嗯,摸的老子好爽。”
拓跋野低声在她耳旁说,被那只小手触碰的喘息急促起来,说话都有些不稳。
“**!”安苒气的脸红要推开他,这都哪跟哪?想到他的腰伤是为她受的,到底忍了下来。
“先回去换衣服”
拓跋野没再招惹她,交代黑岩带人把赛马场控制起来不放走一人,安抚好百姓,抓捕可疑人员,他先把安苒送回毡帐。
还好朵雅和阿西达都在观众席那边,没有受到波及,看到他们出了赛马场赶紧过去帮忙。
朵雅本想去另一边搀扶拓跋野,看到他冷淡的撇了她一眼只能放弃,陪在安苒身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