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王子这话就不对了,同是大王的儿子,拓跋野王子是我们漠北人的英雄,怎么就不能祭祀神明。”
“请大王子慎言,辱骂二王子也是对大王的不敬,不知大王子拼力阻止二王子献祭是何故。”M.
阿西达等支持拓跋野的十来个人,纷纷站出来反驳拓跋烈。
“他是伺候我额吉的一个俄族女奴所生,谁知道怀的是不是我父王的种。”
拓跋烈为了阻止事态的发展,不惜揭开拓跋野的伤疤。
“我既然被称为王子就能说明一切,拓跋烈,你这是怕了吧?不敢让老子祭祀。”
拓跋野神情孤傲冷漠,那双看着拓跋烈的绿眸里,带着毫不掩饰的嘲弄与讥讽。
他心中的恨意滔天,但他不能当着几十万人的面,名不正言不顺的杀了拓跋烈。
“笑话,我有什么可怕的,你血统不纯,祭祀是对神明的亵渎。”
拓跋烈肆无忌惮的,再次撕扯着拓跋野无法逆转的弱势。
从小到大,只要涉及血统问题,父王也好,其他部落首领王子也好,大多数人都不支持拓跋野。
所以拓跋野在前线跟大郢打仗,只要在后方捏住粮饷或是武器供给,就能让他功亏一篑,即使拼尽全力打了胜仗,也是拓跋烈的垫脚石。
“神明面前,众生平等,你一个小小的王子,有什么权利替神明做决定!”
安苒义正言辞的驳斥了拓跋烈的说法,坚定的站在了拓跋野的一方。
“如果错过了被神明赐福,漠北只会迎来更多的灾难。”
她斩钉截铁的话,震慑住了场内的大部分人,没人敢拿漠北的运势不当回事。
“怎么不让拓跋野王子献祭,他也许就是被神明选中赐福的人。”
“拓跋野王子,我支持你去献祭。”
“不能错过给神明献祭,漠北本就困苦艰难,不能再有灾难了。”
百姓们哪管他们斗法,已经自发的要求拓跋野王子过去献祭,而且呼声越来越高。
拓跋烈看到擂台上那个身姿卓绝的姑娘,她唇角带着笑意,赤裸裸的嘲笑他的无能为力。
他一时有些不知所措,赤旗首领从旁侧给他一个杀人灭口的手势。
拓跋烈无法,恼怒的准备调动军队镇压,不能让事情朝向安苒预期的方向发展下去。
“拓跋野是我拓跋一族的王子,他有祭祀的权利。”
一个严肃沧桑的声音响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