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拓跋野,别逼我。”
安苒手里的**抵在他的动脉上,这男人像不知道疼,血口子越来越大,他却依然吻了过来。
“心再狠一点,捅死我,否则我不会停下。”
拓跋野说完就吻上了安苒的唇,撩起她的衣摆,大手抚上了她柔韧细腻的背,另一只手**着她的脸,深情的吻着她。
先前还算温柔,到后面越吻越深,安苒的肺活量不足以支撑长时间的亲吻,一阵头晕目眩。
好不容易能呼吸,却发现自己坐在拓跋野腿上,男人捧着她的脸,细细密密的亲吻着。
“苒苒,苒苒”
他亲昵的叫着她,呼吸沉重,即使有了反应,也没再进一步。
安苒浑身颤抖,抖的拿不住**,最后还是收了起来,任由眼泪流下来,她做不到杀他。
脖子上的压力消失,拓跋野看到她闭着眼流泪,心疼的要死,也恨的要死。
恨自己狠不下心对她,怕她受伤,怕失去她,她不过哭一哭,他就心疼的不行,再也进行不下去。
“二王子,大王病重,布老派人来请安姑娘。”
亲卫在毡帐外禀报。
“滚”拓跋野抽空吼了一句。
“我得去”
安苒推他,手触碰到了他的身体,硬的像石头。
“为了泰罗果?安子轩的病需要那玩意?”
拓跋野抓着她的手环向自己的身体,想让她多摸摸他,他是如此的渴望她,如果她愿意给他,他觉得自己会是这天下最幸福的男人。
“是,那是我来漠北的目的。”
安苒用力抽手,一错再错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。
“那我呢?说你心里有我,就那么难吗!”
拓跋野没有松开她的手,反而把她拥的更紧,心被反复折磨,痛苦的让他想杀人。
“那是你的错觉”
安苒的话让拓跋野颓然的放开了手,怎么也没办法让她接受他的全部,他要怎么办。
安苒离他远些,背过身脱了舞蹈服,换了件保暖的上衣下裳,雨靴。
“迪丽说的,你真的在乎吗?”
拓跋野依然不死心的问了一句,在她面前维持着最后的坚强。
要碰到毡帐门的手顿了下,安苒没有回头,亦没有给出答案,推门而出。
外面的雨雾渐停,漠北百姓个个喜气洋洋,安苒拎着医药箱,打着油纸伞上了马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