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苒和二王子几乎是平起平坐,很多人惊异于这不合规矩,却不敢有质疑,安苒如今在漠北的声望,同七大部落不相上下。
男人间的应酬都在酒里,烤羊在席间极受欢迎,还有几种新鲜的水果,觥筹交错宾主尽欢。
观察一会,各部落心思各异,安苒没了说合作的想法,决定还是先控大股,以后再慢慢融进小部落。
“安姑娘,我的手指可以拆线了。”
阿尔善坐在安苒的对面,二王子对她很是上心,饭桌上有不少大郢菜,但她极少动筷。
一个赌注让他和齐格都赚了一万七千多两白银,因此对安苒很是敬服,两个部落也有靠向拓跋野的意愿。
“嗯,稍后拆,你少喝酒,对伤口不利。”
安苒随口说了句,手却被拓跋野的大手握住,虽然他在应付其他人,但注意力并未从安苒身上离开,听不得她关心其他男人的话。
安苒笑了下,殷勤的为拓跋野倒了杯酒,她眉眼温柔,拓跋野心里哪还有半点不快。
“嫂子,我听黑岩说你要以市场价收羊皮?羊皮卖不上好价格,不赚钱。”
阿西达坐在安苒另一侧,他不知安苒怎么会突然要收羊皮。
这两年干旱,漠北大批的羊被宰杀,羊皮多到卖不出去,都积压在牧民手里,这东西就算弄到波斯也没什么人买。
“嗯,我有我的打算,等宴会结束同你说。”
安苒想着开厂的事得拉着阿西达,毕竟去波斯售卖商品需要他出马。
这场酒席因为有安苒在,男人们自动收起了黄腔,说话都留了三分,在拓跋野的示意下,半个多时辰就结束了。
主桌的人都没走,去了大厅里喝茶,小部落首领如同被赦免般,陆续告辞离开。
安苒看了眼纳钦,不知他留下是何意,紫旗算是支持拓跋野了?
青旗王子多木第一次见,看起来五大三粗,应该是朵雅的兄弟。
她检查了下阿尔善的手指,他新陈代谢旺盛,手指愈合的不错。
“阿尔善,你那爪子蒙医不能拆?”
拓跋野冷冷的瞥了阿尔善一眼,绿旗橙旗现在是骑墙,已经同拓跋烈疏离,但也没有明确支持他。
“安姑娘给我缝的,比较了解我的情况,蒙医哪有安姑娘细心。”
阿尔善像没看到拓跋野不高兴,安苒怎么还是处子?在大帐里睡了个寂寞?拓跋野不会真不行了吧!
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