富商们又听她说了些,那朋友阿西达在波斯的见闻,外邦人的风土人情,对酒的价格已经少了怀疑。
说实话,几人心里都有点意动,贵有贵的道理,这酒确实是好酒,
他们活到这岁数都没喝过这么好的酒,买些储存起来独酌也不错。
要是能做成生意,那还真有可能会带来极大的利润,
只是漠北在和大郢打仗,离鞍城二十公里的城镇都遭到了洗劫,实在不是做生意的好时机。
安苒又跟大家聊了聊大郢目前的经济形势。
“现在漠北跟大郢打仗,哪有什么赚钱的营生,也就米粮价格居高不下,杨老板之前囤的米可派上了用场。”
有人酸溜溜的说了一句,这里的大多商户都是靠白手起家,一点一滴积累起来的财富,唯有杨老板靠囤粮发了家。
“做生意最重要的是眼光,很多东西眼下看不出潜力,那是因为远离权力中心,得不到好的风向,
但只要抓住了机会,那就可以大赚一笔。
漠北很快就会跟大郢停战,至少能安稳到年后,这段时间可是赚钱的好时机。”
拓跋烈躺了,拓跋野要收拢权力,大概率不会来攻打大郢。
安苒无意间透露了些讯息出来,这种消息大郢的领军将军都不一定能在此时得知。
鞍城远离汴京城,就算说出来,也左右不了两国的形势。
“这,安姑娘此言当真?”
漠北和大郢这六七年,年年打仗,大郢的杀神裴承渊和漠北第一勇士拓跋野之间的战争不断,
商户们也不敢冒险出门跑商,一年有十个月窝在鞍城,赚钱机会十分有限。
要是两国能停战,大家都会考虑出去赚钱,那么安姑娘朋友手里的酒,那会是一条新的商机。
“这是我那漠北朋友阿西达说的,谁知道真假呢,反正我要做大郢的酒水生意。”
安苒笑了下,明确了自己要做生意的目的,富户们都没有再贸然询问,心里都有自己的算盘。
她就是要留给他们想象的空间,带着好奇心去调查阿西达这个人。
接下来就是用餐时间,商户们都同吴县令敬酒搞搞关系,左一句右一句倒是把吴县令捧得开怀畅饮。
安苒丝毫不在意他们七人喝光了那六瓶酒,还把每个人都送到了大门外,
吴县令已喝多了,丑态百出,被两名清醒的官差扶着上了车。
其他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