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进神情严肃,自从安苒上了山,寨子里的事接二连三,将军中了魔般非要娶这么个祸害。
心中却闪过她脆弱的呢喃,那些眼泪透过斗篷,透过他的衣衫,那么滚烫。
她名声差,将军肯娶,是她莫大的荣耀,怎么似不愿般。ωωw.
裴承渊用轻功飞来,修长身姿落在院门口,并未管院门外的人,推开院门就要进去。
“将军不可,姑娘在沐浴。”
宋婶阻了一句,男女婚前不宜见面,这是从古至今的习俗。
屋子里只有小静在照顾安苒,郎中也候在院外。
“先把人照料好,其他事容后再审。”
裴承渊听到苒儿在沐浴,到底停下了脚步,正因她名声有损,他在外更加注重规矩,给她足够的尊重,命宋婶先回屋照顾安苒。
何进把问出来的情况禀报给裴承渊,听到一刀两断那句话,裴承渊心下释然,苒儿终究为了安子轩舍弃了拓跋野。
他早有预感,苒儿把拓跋野藏了起来,昨夜她院子里动静加深了他的怀疑,
直到今夜,他刻意放松警惕,让苒儿以为可以让拓跋野安全离开。
“给峡谷中埋伏的五百人发信号,劫杀拓跋野,他应该是从后山离开。”
裴承渊那双狭长的黑眸带着几分冷酷的锐气,淡淡的扫了眼随后赶来的韩飞,低声吩咐。
拓跋野必须死,否则苒儿永远都会背负着跟过拓跋野的名声。
韩飞诧异不已,拓跋野怎么会从后山离开?也就是安苒烧纸钱时,可能同他有过接触?
将军明显不想让事情扩散出去,这件事实在太过匪夷所思,来不及想清楚,韩飞领命而去。
一旁的何进同样惊诧,他快速去了安苒烧纸钱之地,距离火盆半臂处就是悬崖,
悬崖边有着新鲜的绳子痕迹,可他找不到绳子的支撑点,护卫们竟也都没发现异常,将军都没来求证,怎么会知道拓跋野来过?怪事。
原来安苒嘴里挽留的对象是拓跋野!她即将嫁给将军,怎么能这样放荡无耻!
不断的用热水浸泡,过了一个多时辰,安苒的身体终于热了起来,但却发起了烧。
宋婶和小静把安苒的衣服剥掉,擦干身体换了舒适的寝衣,赶紧唤来院外的郎中诊治。
“寒气入体引发的病症,这位姑娘神思郁结,药物只能治标不能治本。”
时隔七日,郎中再次给安苒治病,头疼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