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爷的病肯定会治好。"沈南意眼神看着自己手中端着药盅,“之所以情况不好,那是因为王爷的药还缺几味主药,这个就要我们自己想办法凑齐了。”
“是上次我们天香馆想要拍的那三株药材吗?”飞宴问。
沈南意摇摇头,“那些已经没什么用了,等王爷情况好些,我就出去寻其他能够治病的药。”
“有劳王妃了。”
沈南意端药盅进门时,屏风后传来连续不断的咳嗽声,她疾步上前,将药盅放下去轻拍柏安衍的背,这入冬以来,他的体质越来越差了些。
“手好凉啊——”沈南意握着他的手,脸色紧张。
柏安衍转头看着她,安抚道,“孤没事,就是秋冬变天身体有些吃不消,等适应适应就好了。”
“要不,我们去南方过冬吧,那边暖和对你病情恢复也有好处。”沈南意眨巴眨巴眼睛看着他。
柏安衍一眼惊讶的看着她,随即释然,“正好孤有南下的想法。”
“哦?你想南下?”
柏安衍从卧榻上坐直身子,从旁拿到一份奏本递给沈南意,认真地说,“南下的晋州郡发生好几皮剥皮案,性质恶劣,当地府衙查不到凶手向中央求助。”
“剥皮?剥脸皮?”沈南意一瞬就想到之前办的韩莺剥了芍药的那起花魁剥皮案。
柏安衍拿起沈南意端来的药盅,用勺轻轻舀动,“不是剥脸皮,是剥了全身的皮,手法狠辣,据地方报,凶手杀人后剥皮是做成了人皮鼓,很是新颖独特。”
“好家伙,人皮鼓,这倒是很凶残。”沈南意一听到这死法有新意,凶手想法与众不同的案件就十分兴奋,“我们什么时候能动身,尽早去破案尽早解决恐慌,正好我想去的地方就是晋州郡。”
“若没有什么问题,我们就定在三日后启程。”
"好,这次我们带谁出门,飞宴还是飞廉?"
柏安衍看了一眼远处庭院中站的像个柱子一样的飞翊,“这次带他出门,晋州是他的老家,双亲都在那正好去拜访去。”
“嗯,好。”
沈南意应了声,其实她比较喜欢和飞廉出门,这个飞翊虽然武功不错,但为人木讷像个木头,这一路上要是想跟她话不多说半句多,肯定是互相干架。
出人意料的是,飞翊并没有反对这个事,反而很欣然接受这个事。
三天后,他们收拾东西低调出门,府中交给飞廉和柳父来管,这一去还不知会多久回来,好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