衍都是吃饭时不喜说话的人,其他人自然也不敢开口,大家在吃差不多的时候,沈南意手绢擦了擦嘴角,目光落在飞霆身上。
“飞霆,你和王寺卿去调查的怎么样了?”
飞霆还在吃饭,忽然回过神,放在碗筷,小心地回答,“回王妃的话,今天下午我和王大人去过陈家,倒是问出了一些话。”
"陈尚书虽然是朝廷重臣,但府中清贫,他们也不喜很多下人伺候,所以他们府中仆人很少,七月初二的那天晚上,申末,府中陈尚书院落一个下人正好看见农奉大人来府上。"
“他听到两人发生争执,随后就看见农大人推走陈家后院的板车,还搬走了木桶,不知道在做什么。”
这边飞霆刚说完,那边飞宴刚好调查这件事,急忙开口,“哎,我知道他在搞什么。”
“同样今天下午,我和飞廉接到王爷吩咐下来的任务,出门去调查农大人曾经从陈家推板车去哪里,你们猜他去了哪?”
飞霆瞪大双眼好奇地问,“去了哪?”
“他从陈家离开后,被一个叫花子看到往东边城郊去,所以我和飞廉就去了东城郊,结果在乱葬岗发现板车和木桶。”
飞宴说话顿了顿,像是在故意吊人胃口一样。
飞廉这时也吃完了,放下碗筷加入他们的讨论中,“我走近发现板车上有血迹,然后那木桶还是盖着盖子,我让飞宴去掀他扭捏了半天。”
“为什么?”飞翊迷茫的问了一句。
飞廉噗地一笑,“还不是因为飞宴不敢去,最后还推着我上前去。”
“哪有,我我哪有害怕!!我这不是给你表现的机会嘛!!”飞宴羞地脸色通红。
沈南意倒是对谁掀开那木桶盖不关心,反而对桶里的东西很是好奇,“所以你们最后是谁掀了盖,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?”
玩闹的三人顿时脸色严肃,飞廉开口时表情凝重,“里面只有一把刀,但是桶里都是血,是人血,在桶里曾经装尸体。”
四周还在吃饭的人顿时没了胃口。
“嚯,杀人抛尸。”飞翊叹了一句,身子往后仰,在观察其他人的表情。
柏安衍吃好起身,对饭桌上的话题他并没有多言,沈南意摆了摆手示意这些人别在议论,等他走后,她在具体聊了细节。
“王妃,板车和刀我都放在大理寺了,您要是想要看的话,明日我去拿。”飞廉道。
沈南意起身就走,“不必了,想去看我自己会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