洪涛沉思了一阵,逐渐地缓过神来。
事情已经发生,再纠结也是无益,既如此,那还不如好好想想怎么去补救呢!
齐大人他不是对自己印象不好吗?
那得!
自己就用实际行动来扭转他的这种看法。
只有事实摆出,才能胜于雄辩。
想到了这儿,他又重新振作了起来,铿锵道:“禀大人,末将对于齐小姐确实是情有独钟,此心天地可鉴!只盼您能力缆狂澜,设法推掉陛下的赐婚,以成全真正的有情人。为此,我甘愿去攻打苏门答腊、并竭力镇守马喇甲海峡。为显决心,我还愿意立下军令状,倘若该地有半点闪失,愿提头来见!”
嗯??
齐誉见他这么快就走出了情绪上的纠结,不由得愕了一愕。
这厮的心理素质,比想象中的还要过硬,这若换做他人,估计早就心灰意冷了。
就冲你这份执着的份上,我就正儿八经地表个态吧!
“你乃是戚景的义子,按照辈分上来说,也算是我的世侄了。既然不是外人,而你又公然询问,那我也就给你一个明确的说法。要不然,戚兄就要说我为老不尊、以大欺小了。”
“太好了,大人请讲!”
齐誉‘嗯’了一声,侃侃说道:“你刚才的所说,其实为两件事情,为了层次分明些,我现将它分开、一一来论。”
一顿,他继续道:“对于赐婚这事,你完全不用担心,即使没有你,我也会想尽办法去力拒的。我女儿的终身幸福,绝不容许外人染指,也绝不容许成为**上的牺牲品。对于这一点,我可以以人格保证。”
这番话说得是义正言辞、铿锵有力。
不难听出,确实是他的肺腑之言。
洪涛在听了后骤感一松,心里悬着的那块大石头,终于踏实地落在了地上。
表达完立场,齐誉继续说:“对于你欲镇守马喇甲海峡的事,我可以准允,但是,你却可能会因此错失掉我的女儿。”M.
错失?
这……
洪涛听得汗毛乍然一竖,并紧张兮兮道:“齐大人,请您把话说的再明白一些。为什么说,我镇守马喇甲海峡就错失了……”
齐誉淡然地饮了口酒,道:“苏门答腊国,目前已被俺……哦不,是被段子成给拿下来了。你过去接盘驻守,也不过是锦上添花而已,并没有太大的军功傍身。然而,你若想迎娶我的女儿,就必须立下旷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