呼我为女菩萨吧。”
柳荃轻哼了一声,冷笑道:“就你这样的人,也配被称菩萨?人要有自知之明,若是胡言乱语,就显得贻笑大方了。”
那女子也不生气,笑道:“那依夫人看来,小女子又是个什么样的人呢?”
柳荃简答道:“金玉其外,败絮其中。”见对方似有不懂,她又补充说道:“咱们呀,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,在我看来,你根本就不是我们华夏族人,而是来自于扶桑国的下**流寇!”
女子闻言大吃一惊,但仍面不改色道:“夫人可真会说笑,我的华语这么纯正,怎么可能会是扶桑人呢?”
柳荃指了指她脚下的木屐,道:“据老人们说,你这种古老的鞋子,已在我华夏过时了几百年了,当代之人,怎么可能会穿?所以我判定,你不是我华夏人。另外,我还听一个名叫浅禾的女子说过,她们馆里的扶桑女就喜欢穿这种木屐,由此,我也可以判定,你的身份就是扶桑人。”
那女子摇了摇头,笑道:“仅凭一双鞋子就判定我的身份,也未免有点太武断了吧?”
柳荃立即寄出‘王诈’,道:“不然!你传授给乡邻们的寿司制作之法,就是来源于扶桑国的饮食技艺。呵呵,你自以为此物无人识得,却不知,早已被我相公察出了端倪。如今事实俱在,你还有什么狡辩的呢?”
说罢了,她便细观起了对方的反应。
却见,那女子在闻言后身躯一颤,神色也微不可察地僵了一僵。那种感觉,就像是被戳到了某个痛处一样。
而,这一点细微的异常,却是丝毫不漏地落入到了柳荃的眼中。
对方有这样的反应,反而更加笃定了她适才时的猜测。
女菩萨,必定是扶桑人无疑。
其实,菩萨本人也挺意外的,她怎么也没有想到,自己特意伪装出来的对外身份,竟是这么地经不住推敲。M.
她本想,将所有的后果以及全部责任都推到荆宪王等人的身上,并以此来掩饰扶桑人的参与其中,现在来看,却是行不通了。
既然已被扒了马甲,也就没有必要再伪装下去了。
于是,她很大方地承认下了这个身份。
不过,对于自己的真实姓名,她仍然做了保留,以象征性的女菩萨自居。
柳荃自然不会计较这些,直接问她道:“说吧,你将我劫来,到底所谓何事?”
听到此问,女菩萨竟然幽幽一叹,带着惋惜说道:“本来,我是想劫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