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有辱斯文的行文,品德如水的彭文长绝对是看不下去的。
他二话不说,对着黄飞就是劈头盖脸地一顿讥讽。
“黄老嫖,你那种低俗文字也能叫诗?还有没有廉耻了?我也不为难你,倘若你真能以《雪天》为题作一首说得过去的诗,我就尊你一声先生。若作不出来,哼哼,你以后就莫要再穿长衫了。”
“我说彭大人,你这也忒不给面子了吧?”
“不!老夫是对事不对人,作学问就要有学问的样子,怎么可以胡来呢?”
“呃这……”
以后不作诗、不穿长衫都没什么,可是在这公共场合下丢失了颜面,这可就有点膈应人了。
然,要想**彭文长,就得拿出一首正儿八经的诗句来,否则,就堵不住他的嘴。
该怎么办呢?
嘿,有了!
何不再求一次齐大人呢?
他乃是当朝探花、鼎甲进士,虽然久疏饱览,但做首诗还是可以摇笔即来的。
然而,人家齐誉却是故意不言,不仅不帮,反在杵哪里看起了笑话。
这么一来,黄飞就有些尴尬了。
“也罢,以后我就不穿长衫了!”
“且慢!”
就在众人皆以为黄老嫖就要吃瘪时,齐小彤突然站了出来。
看她的样子,似有插手的意思。
果然!
“小女不才,愿替我黄叔叔代作一首,诸位以为如何?”
“久闻大小姐高才,如雷贯耳,倘若今日能有幸一瞻,定可大慰平生。”
“是呀!我们可是听说了,大小姐您乃是彭夫子以及洛大祭酒的门内高徒,其文采之斐然,定然不亚于当朝进士!若能领略风采,绝对是三生有幸!”
“……”
齐誉怎么都没想到,女儿竟然会主动地站出来替黄飞解围。
他们两人少有交际,怎么会突然间产生互动了呢?
真是奇怪。
再说黄飞,他见大小姐如此仗义,连忙跑过来低声献谄道:“大小姐,你如此义薄云天,飞深感五内。以后时,若有用得上黄某的地方,某一定义不容辞。”
“此话当真?”齐小彤闻言眼睛一闪,忙抓住他的话柄道。
这话……
是什么意思?
黄飞蓦然泛起一种感觉,适才时的口无遮拦,却把自己推到坑里去了。
但是,说出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