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怪事了,居然什么都没有发生!
谢炯的这番话可信吗?
差不多吧,在询问的过程当中,齐誉特地观察了他的举止神态,却发现,他说话慢悠悠,语气中透着诚恳,给人的印象就是实在二字。
试想,就他这样性子的人,也敢戏弄上官?
可能性不大!
不过,不管是不是他,这个锅都得让他暂时背一下,要不然,后面的戏就没办法接下去了。
所以,齐誉突然变脸,厉色质问道:“大胆谢炯,你可知罪?”
这……
惊骇之下,谢县令急忙跪倒,道:“下官不知所犯何罪,还请齐大人明示。”。
“不知?那好,我就给你挑明了吧……”
“呃……”
齐誉放下茶杯,简明扼要地把‘考场失火’的案子阐述清楚,并明言,此来的目的就是查办。如今来看,自己却是被人给耍了,那么,这个耍人的人要不要为此付出代价呢?
呃……这人是谁?
齐大人微笑着朝着跪地的谢大人一指,貌似在说:还能有谁?
啊!
“冤枉呀,齐大人,下官即使是吃了熊心豹子胆,也不敢编造假案戏弄于您呀!”谢炯磕头如捣蒜,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渗了出来。
“难道不是你?”齐誉斜了他一眼,冷笑道。
这个节骨眼上,当然要做出自辩。
谢炯不愧是经验丰富的审案老主判,只是寥寥几语,便将那案子的漏洞给点了出来。
有两点需要明鉴。
第一点,倘若感恩县真得逢如此大案,又岂会不写公文,而单做口头上汇报,这一点明显不符合逻辑。自己入仕多年,又岂会做这种不合常理之事?
所以谢大人认为,这是有人在故意地嫁祸陷害。
而那幕后之人,由于其手里没有公印,所以才避开公文,改为是口头相报。这个现象,恰好说明了其中的问题所在。
第二点就是关于人证了,对此,谢大人指天保证,自己以及各房经承绝对没有派人前去府城汇报,此言绝对不虚,如若不信,可将全县衙的人一起唤来进行盘问。
总之,谢炯做出力证,自己确实是被冤枉的,且,是有人在蓄意嫁祸自己。
嫁祸于你?
呵呵,我当然看出来了,不光是你,我也深陷其中。
齐誉虽然嘴上不说,但心里非常明白,自己很有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