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落西山,阳光西斜。
李少白看了看头顶的光线,约定时间已到。
踱步走上前去,开口说道:
“曾公子,可别怪本侯没给你时间。
要怪,只怪你们曾家,他们将你们抛弃了。”
曾任使劲摇了摇脑袋,一脸绝望与茫然。
然而苦于嘴中塞了一团布,一字个都说出话来。
“呜呜~!”
眼见杀神苏锐,手持泛着寒光的大刀,刀身之上,还有血迹斑斑。
苏锐一步步向他走来,每一步,仿佛踏在曾任的心尖上。
如同死亡的钟声,声声敲在他心头。
曾任很想为自己狡辩,他昨夜并没有在花海楼中。
他只知道,因昨夜诗歌会,被李少白一首《青玉案》抢了头魁,心里很不痛快。
本想着去花海楼喝花酒,但想到李少白就在花海楼,与如枊姑娘共渡良宵。
他心扎心痛,于是一个人生闷气,寻了个酒楼。
几杯酒下肚,就醉得不醒人事。
第二天等他一觉醒来,就发现被人绑到了圣贤广场上。
曾任不过是一个纨绔,哪里见过人头滚滚,血腥味扑鼻?
顿被吓得尿了全身,臭味熏鼻。
他很想开口求饶,很想向李少白服软。
从今往后,也不敢再与李少白作对。
然而曾任嘴中塞了一团麻布,李少白根本不给他一个辩解的机会。
正在这时,一群人浩浩荡荡走来。
“慢着,小侯爷,何必如此着急!”
来人,正是曾家家主曾堂明一行人。
曾家众人,带了数个麻袋。
“砰!”的一声,全部丢在了广场上。
不等李少白靠近,就闻到一股血腥味扑鼻而来。
仔细一瞧,还有暗红色的血液滴落。
满满的几袋麻袋,怕是装了不下百人之多。
曾堂明皮笑肉不笑:
“小侯爷要求之事,本座已做到。
还望小侯爷遵守诺言,放了小儿。”
李少白捂住口鼻,蹲下身来。
皱着眉头,看着眼前这血淋淋的几麻袋人头,不由感慨万分:
“曾家主,还真是辣手摧花啊!
今后,怕是有不少痴男怨女,要在背后说您闲话了。”
曾堂明一嘴角翘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