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看来这些日子,大家都有的忙了。
朝中安王**的人都要被处罚,整个安王府也被抄得一干二净。
要流放的这日,叶莞宁特地混在人群中去瞧了。
林祥安和林煜是从大牢里出来的,而经过安王府的时候,又将叶娇娇给带了出来。
而江晏当着他们的面将安王府的牌匾从上面拽了下来,哐当一声吓坏了众人。
林祥安却是大笑了起来,目光死死地瞪着他,“告诉萧辰,在这龙椅上可要坐牢稳了。”
“不劳你费心,赶紧上路吧!”
今日来看安王热闹的确实不少,王府门口的人一下便走光了。
叶莞宁站在街上,看他们在一声声的谩骂中走远。
这就是叶娇娇千方百计要进的王府,最后不还是如泡影一般烟消云散。
尽管她不信林祥安会甘心,但她也不愿去探他的未来,从始至终,他要的都只不过是权力。
她若有所思地这般瞧着,却未发现在她身后还有一人。
“你可要跟去城门口?”
叶莞宁转身看见了他,“大人原来也没走。”
“见你在这里,便没走。”
“你瞧这昔日风光的安王府,竟成了如今的模样。”
他打量着站在身边的人,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,此番的多愁善感,还是昨晚一直咄咄逼人的那个叶莞宁吗?
“大人怎么不说话了?”
“你是在惋惜吗?”
“我可不是这样的人,就是在想国库这次不得充盈了!”
他也是白操心了,安慰的话都已经到嘴边,却没能说出。
随后,叶莞宁去了茶楼,而他还要去城门口将人送走。
短短几日,叶府的大起大落也算是让她见识了什么是皇权。
茶楼虽影响了几日,但不伤根本。
今日来的反而多了起来,不过都是来看安王流放的。
账台前,一人打算盘,一人在账本上涂涂写写。
“东家,咱的人没发现有生人进出屯兵之地,为何那江晏就知道了?”
叶莞宁用笔杆敲了敲适才她拨错的算珠,小声地说:“那必然里面有他的线人。”
“要我说,这人不可深交,心思太深,太能算计。”
“你也瞧出来?”她掩嘴偷笑,也不怪她如此敏感,世人都如此说,那就真是如此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