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日阳光明媚,适宜出行。
叶府一众人前来相送,临上马车前,叶景将自己的腰牌和书信一起放在了叶莞宁的手中。
语气温和地说道:“宁宁,我与原城的县丞相熟,若是遇到了什么难处,尽管去找他即可。”
“多谢父亲。”
“你向来是有主意的,但出门在外定当小心。”
被叮嘱了这么多,叶莞宁顺便也关心了几句,适才她悄悄看过了,两人近几日都无事。
“母亲,眼瞅着天凉了,就不要总是在外面等父亲了。”
“知道,你还有心思担心我,快些启程吧!”
马车渐渐远行,她放下帘子,从坐榻的抽屉里将棋盘拿了出来,然后摆在了她和心儿的中间。
“姑娘,你要下棋?”
“明知故问。”
“可是咱俩都不会下。”
“谁说非要按着那些古板人的规矩来,我先前想了个好玩的,几乎没什么难度。”
“怎么玩?”
“谁先五子练成线,便是赢了。”
心儿还懵懵懂懂,就被叶莞宁拉着开了一局。
然而又在迷迷糊糊间赢了,而且还是叶莞宁说的她赢了。
不服气的叶莞宁双腿一盘,撸起袖子来就盘算着要将手中的棋子落在何处。
终于,功夫不负有心人,叶莞宁赢了一局。
不过,两人刚会玩,她又重新想了个新的玩法。
两人就在稀里糊涂的棋局中度过了漫长的一天。
虽说走的是官道,但为了安全起见,她们就暂且先在客栈住下了。
这客栈里多生意往来之人,好些有名号的商铺往往都会在秋冬交替之时,汇聚各地掌柜前来分红。
所以,今日客栈的房间,刚好就只剩下两间了。
客栈里的人也十分的客气,既送茶水,还会送一些吃食。
叶莞宁回屋后就躺在了床上。
坐马车简直要累死人了,晃悠得她直想吐。
“姑娘,要不要我去打点水来。”
“不用了,赶紧收拾收拾歇着吧!明早还要赶路呢!”
将灯吹灭,两人便躺在床上歇息。
隐约间,叶莞宁却听见了一阵阵凄婉的哭声。
心儿睡得太熟了,她没忍心将其叫醒。
然后,她穿好衣裳,蹑手蹑脚地走到了墙边,侧着身子将耳朵贴在了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