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府的员外已经被抬了出来救治,叶莞宁有些焦急的在外面等着。
她只想快点将这凶手给抓起来,嘴里**的饴糖只听磕巴一声便碎了。
“娘子要不回帐子里等着,一有消息阿霄就来禀报的。”
生病的时候,他只想着窝在营帐里不出来,而如今,他却是一时一刻都不愿在营帐里待着,一双眸子里只有他的夫人。
“反正也没什么事,我就在这里等着就好。”
等着等着,大夫从营帐里走了出来。
“大人,里面之人的伤口已经处理好了,现在也醒过来了,您可以进去问话了。”
一听这话,叶莞宁兴奋的钻进了帐子里,阿霄站在门口守着,她一个没注意,倒还将自己给吓了一跳。
随后,她捂着自己的心口快步走了进去。
那柳员外正望着头顶上的帐篷出神,眼神空洞,生无可恋。
江晏大步跟来,顺便还守在门口的人出去了。
他过去将人一把拉了过来,然后给按在了椅子上,“站的时间久了会累。”
“江晏,你正常一点。”
这些天她发现,江晏的甜言蜜语倒是不多,可是说话之时温柔的语气是要蛊惑谁呢!wap.bΙQμGètν.net
她向后撤着身子,尽量与他保持一点距离。
“娘子有什么便问吧!”
她刚要开口,便将嘴边的话给堵了回去,“你怎么不问?你是丞相,想必问的问题会比我更犀利些。”
“娘子问,我补充。”
两人相视一笑,但给人一种早已谋算好了什么的感觉。
“柳员外,你身边躺着那人是谁?她是被人杀害的吗?”
“……”
不想说话,那她可是有好几十种法子让他自愿开口,“那娶的儿媳呢?”
此时,床榻上的人突然睁大了双眼,胳膊在空中挥舞着,“不是我,我没有。”
瞧着他如此疯癫的举动,叶莞宁便找到了关键,“你府上办了冥婚,新娘半夜丢失,而你府上也染了时疫,不仅如此,让你想不的是,竟还有人在府上大开杀戒。”
越说他越是激动,几乎都快要昏过去了。
“那个人是谁?”
她这一问,那柳员外彻底昏了。
叶莞宁自我怀疑了片刻,问道:“怎么办,他晕了。”
“娘子不必担心,剩下的交给为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