试问,教授对结发妻子情深义重,不惜放下自己的身份,凭借着生平所学的知识,靠真才实学挣钱给妻子治病,这份深情难道不值得我们敬佩和歌颂吗?
这个时代言论自由,但这并不意味着任何人,都可以去随意地诋毁和侮辱一个真正为社会做出了卓越贡献的人。
舆论是一把双刃剑,如果受到有心人的利用,产生的效果确实也是触目惊心的。
龙飞先生苦笑着说道:“小宇,不是我不愿意帮你,只是这件事儿…”
虽然龙飞先生话只说了半句,但是意思已经非常明显了。
这个时候大部分人或许会自觉退去,不再继续坚持,而田宇却选择了反其道而行之。
田宇想了想,轻声说道:“姥爷,其实我觉得正因为有这些人在暗中恶意诋毁您,所以您更应该重新站出来,为自己正名了。”
“您为我们公司题字,在我看来,其实是一个很不错的机会。”M.
刘贤仁闻言,皱眉低喝道:“阿宇,别说了!”
叶雨晴也忍不住伸手拉了拉田宇的衣袖,示意他不要再接着说了。
虽说刘贤仁夫妇很清楚田宇可以称得上是自家工厂的“救命恩人”,从某种程度上来讲,父亲愿意为田宇的茶湘四溢公司题字,其实也是在帮助自己。
但同时他们更加明白父亲的性格有多执拗,作出的决定是不可能会更改的。
为了不让田宇激怒到自己的父亲,他们动作一致地选择了阻止田宇的行为。
“哦?”
龙飞先生并没有表现出刘贤仁夫妇预想中的怒意,而是目光平静地看着田宇问道:“你能给我一个理由吗?”
“当然。”田宇干脆地点了点头,条理清晰地说道:“在我看来,外人的恶意诋毁无非是眼红姥爷您在行业内的地位,而他们最主要的目的,就是让您退隐,最好是销声匿迹。”
说到这儿,田宇稍稍停顿后,露出一个意味深长地笑容道:“姥爷,如果我没猜错的话,自从您不再给湘省本土企业题字之后,其他那些所谓的书法大师家门前,都应该门庭若市了吧?”
“那,那是自然。”龙飞先生不假思索地回了一句。
这两年,龙飞先生虽然很少和外界联系,但是对于一些同行或者说老友的近况,他还是有所了解的。
田宇接着说道:“如此说来,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都说文人相轻,他们都是靠踩着你的肩膀,获得的关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