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名安全局军士喊道。
刘长阁走过去,看着地上的空荡荡的暗格,皱眉说:“看来,李六指手中的令牌被人拿走了。”
庞焕皱眉:“令牌放在这里,岂不是很危险?”
刘长阁呵呵摇了摇头:“初等学院是安全局的盲点,我们从未想过阴兵会在这里,放在这里,对他来说,就是最安全的。”
“对外说病亡,其他一切带走,包括那些碎纸!”
刘长阁脸色很是难看。
一座宅院,雕梁画栋。
花草明媚,小桥流水。
一个身着锦袍的中年人站在桥上,欣赏着杨柳垂柔。一个侍女端着托盘,轻轻走了过来,轻施一礼,红唇微动:“周密使送来的。”
中年人伸出手,掀开托盘上的黄布,看了一眼就放下了手:“很好。问问周密使,那件事还需要多久可以办成。”
“是。”
侍女行礼退下。
年轻的中年人走向竹林,沿幽静的小径,走至深处,到一处竹屋小院,走了进去,喊道:“坐照兄,我想起如何破你的棋局了,可敢手谈一局?”
“呵呵,我的局,没那么好破。”
年过半百,知天命之人走出,身材修长,目光深邃。
“你的局不好破,但你的局,被建文皇帝破得还少吗?拿出你的香榧木棋盘吧,让我们来一次巅峰之战。”
中年人肃然。
朱坐照取来棋盘与棋罐,与中年人坐定,笑着说:“建文皇帝破我局,是因为有些棋子不听话。若他们听命行事,何至于此,猜先吧。”
中年人摇了摇头:“照旧,你先。”
朱坐照拿起一枚黑子,深深看着中年人说:“这一局恐怕惊险万分,你可是要想好每一步,一步错,满盘皆输。”
中年人拿起白棋,凝重地回道:“了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