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有生之年能看到这一点,她也就没白穿上这身执法官的警服。
“法律并不是什么时候都能发挥应有的作用,从我拿起**的第一天,我就明白我身上这套属于执法官的**意义重大,
它不仅赋予了我拿起**保卫人民的权力,还赋予了我向更弱者施加暴力的权力,如何行使我的权利全在我自己,
议会可以决定我是否有资格持枪,却无法每时每刻都控制我的思想,在议会和执法局看不到的地方,枪膛里的子弹可以轻易夺去别人的生命,
所以我的手指每一次摸到扳机都会犹豫,要不要把子弹打出去,子弹杀死的人,是不是罪无可恕,我最无法容忍的事情就是夺取无辜者的生命,只要有半分可以用语言结束纷争的机会,我都不会选择开枪。”
说到这里,格雷森指了指凄惨的尸体。
“在祖安遭受灾难的时候,这些暴徒选择了对同胞下手,他们为了财富成为蝗虫,吸的却是祖安人的血,说真的,如果他们放下武器选择投降,从容接受自己的过错,我或许还能高看他们一眼。”
奥莉安娜惊讶地看着声音平静的格雷森,她一直以为这是一位温柔的执法官女士,而现在,这位女士却表现出了比寒冬还要凌冽的气场,
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完美的糅合在略显魁梧的身躯之中,让奥莉安娜本能觉得,这话并非是谎言。
“审判对于这些**来说比死亡更可怕,因为审判为他们带来的是毫无遮掩的羞愧,一个喜欢作恶的人最恐惧的就是把自己的恶行暴露在阳光下,被其他人投以憎恶的视线。
既然做了这些事情,无论是皮城还是祖安,对于这些人来说,都已经没有了容身之所,所以他们宁愿举起武器,在执法队的警告中,痛快的死在这里,一了百了。”
说到这里,格雷森却是笑了笑,半开玩笑地说道。
“如果这些人还活着,恐怕会比执法队还要关注你的动向……姑娘,在为这些坏人考虑处境的时候,你更应该庆幸现在可以平安无事地站在这里做你想做的事情。”
“我,我明白了,抱歉……”
奥莉安娜终于还是不好意思地低下头,格雷森轻拍少女的肩膀。
“去吧,我们有我们的工作,你也有你的工作,活着的人,总是要为活着的人服务的,无论做什么事情,至少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。”
……
正如预料之中一般,身上过于华贵的服饰与地下城市格格不入,非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