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力度,川惠子很疼。
可她没有哭,也没有求饶,只是哪怕疼得嘴皮子都紫了,却浮现出微笑。ωωw.
“你突然离开,让我父亲受辱,我要杀了你。”川惠子一字一顿。
白其索有些疑惑。
听起来,这话实在是过于幼稚和可笑。
他带护宝行离开,羞辱的又何止井下一人?!就为了这么点没面子,居然不远万里追踪他,甚至用上了如此可怕的生化武器?
于情于理于利,都说不通。
“只要我杀了你,把你的人头献给父亲,我就能跟随父亲,步入祠堂!”川惠子又说道。
说到这一句的时候,她满眼放光。
而白其索则愈发觉得疑惑。
按照常理推断,井下不至于这么恨他,而且,他家的祠堂……
区区十几个亿的家产而已,这种祠堂值得冒这么大的风险吗?
白其索盯着川惠子。
她仿佛是一个极为密闭的世界出来的杀手,凶残又幼稚。
浓浓的动物激素再一次让她浑身酥软无力,在这十五秒里,他拿下了她心口的装了栗子的小袋子。
一抖,两颗摸得油光发亮的栗子掉到了地上。
十五秒过去了。
“你放开我!**!!”
见栗子掉到地上,川惠子吼了起来,声嘶力竭,与之前哪怕被压制住面临生命危险都能保持微笑,截然不同。
她瞬间陷入了巨大的恐慌中。
教室里,学生们纷纷开始认真地记录,数据显示,此时的川惠子已经陷入了崩溃的边缘。
恋物,在末世极为常见。
这物,对于她来说不是简单的栗子,甚至不是简单的母爱,而是希望。
她这一辈子,活着就是为了进入祠堂,而进入祠堂必须做出父亲满意开心的事,得到表扬。
所以,栗子=祠堂=表扬=一切。
眼下,只差最后一击了。
“以白其索的能力,他既然叫人联系井下,那么井下肯定是俯首称臣的。”
“是啊,如果川惠子发现她一辈子的努力,比不上白其索的一句话,将会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。”
“等川惠子疯了或死了,估计对白其索的杀伤力很大,末世心理嘛,很残忍的啦。”
学生们立刻开始进行分组讨论。
人最痛苦是什么?知道真相后无法改变现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