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。
这是她与林沁墨真正交心,成为挚友的一句话。
当时,林沁墨的父亲刚刚成为兽化者,第一次没控制住打她,她哭得厉害,去找李彤之。
事情实在是太久远了,很多细节都模糊了。
只记得,当时李彤之说,活着,才是最重要的。
而在外人看来养尊处优的林沁墨听罢,竟止住了哭,很是认同地看着她,点了点头。
没什么多离奇的经历,也没多惊艳的交际,就这么一句看似平淡的话,两人便认定了对方是知己。
之后,这句话被李彤之写到了社交软件的首页,而林沁墨也作为了座右铭,两人心照不宣,这句话便是她们成为挚友的象征。
李彤之嚎啕大哭了起来,她蹲到地上,将头埋入了腿里。
白其索在一旁愈发无措,他实在很不擅长处理女人间的这些事,说实在的,此番场景,他看都看不太明白。
处理女人的情绪,可比算出生物萤虫的轨迹,要难多了。
“呃……”见李彤之哭得厉害,他再次打算开口,看看如何调和。
“对,活着才是最要紧的。”李彤之却开了口,打断了他的话。
她抬起头来,这才对上林沁墨的目光,眼泪糊了双眼。
这一路走来,都是为了活着,机缘巧合也罢,情不自禁也好,在末世,活着才是最重要的。
“嗯。”林沁墨点了点头,忽然也绷不住,哇地一声嚎啕大哭了起来。
继而,她也蹲到了原地,将头埋入腿里。
两人呜呜呜疯狂地哭了起来。
“呃……”白其索挠了挠头,想扶起林沁墨。
“呃……”白其索缩了缩手,又想着应该一同扶起。
“呃……”白其索后退了一步,又挠了挠头,有点儿不明白此刻的状态。
两人哭了一阵,竟齐齐站了起来后,不再言语,而是对视一眼后,默默地往古窑走去。筆趣庫
???
白其索摸了摸鼻子,一时不知接下来要如何。
两人就这么走着,没再说一句话,李彤之没有解释自己为什么会爱上闺蜜的男人,而林沁墨也没说是否原谅,或原谅之后怎么安排。
就这么走着,直到入了古窑,两人依旧没言语。
“呃……”白其索见状,再次开了口,要知道这都夜里了,住宿怎么安排呢?
以陆大窑头的性子,林沁墨肯定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