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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雁儿,你怎么能相信这些乱臣贼子的话?文骞是我的儿子,我怎么可能对他下毒手?”
“哦,那对国师呢?”
“国师大人是燕国的功臣,我更不会这样做。”贺青山表面云淡风轻,实际上心里都气死了。
果然,她在意的就是那个小白脸国师。
恐怕他不知道时候,那小白脸国师都睡在她的床榻,水性杨花的女人。
“宁山王说没有这回事,你们是在污蔑他了?”千雁将矛头指向那些穿着囚服的罪臣,“污蔑宁山王可是罪加一等。”
罪臣们齐齐磕头,陛下,求你就不要装了,有今天这一出,你不是心知肚明的吗?做个人好吗?
“陛下,罪臣有证据,罪臣可以证明这件事是宁山王吩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