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来到客厅拨温函书的电话。

“函书，你不在家里？”这个时候，冯舒清只以为温函书有什么着急事情去处理，才没有和她提前说。

然而当她这个问题问出，那边虽然有动静，却没有等到温函书的回应，她继续问：“函书，你怎么了？”

“舒清，”许久，温函书终于开口，声音有些沙哑，“今天不用等我了，我想一个人静静。”

“在什么地方，先回来。”

冯舒清听出温函书像是喝酒了，有点担心：“不管出什么事情，一起商量。”

“舒清，是我做得不够好，始终没办法让千雁接受我。”

温函书语气非常低落，却叫冯舒清火大了，不是针对他。

她想起来今天是千雁回来的日子，刚才就觉得哪里不对劲，原来是节目组的人已经走了，也是忙昏，一时没反应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