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怒意的时候,发了出来,将一些不痛不痒的话借着这时发泄。
在发怒时,他脑子依旧无比冷静。
静静地看着他的身体表演,看着康王的反应。他又想起了雁安第一次写的那句诗,此时他就是个旁观者。
他看到了,十一叔关切的话语下隐藏的急迫。
劝说他忍下来,却说着父皇如今宠爱杨禹丞的一些事情,帮着他骂父皇太糊涂之类的话。
还有夸奖他多么优秀,父皇对他太苛刻了。
不对劲。
太不对劲了。
但杨楚淮沉得住气,尽情表演完,终于“听劝”冷静下来。
“以后要真气不过,偷偷关起来门来,别叫外面的人知道,也不要砸瓷器了,这太引人注目。”康王拍了拍杨楚淮肩膀,“十一叔知道你委屈,可惜帮不了你什么,只能过来和你说两句话。”
康王告别,杨楚淮目送对方离去,盯着对方腰间那个一晃一晃的香囊出神。
十一叔从前不用香囊。
他身体病弱,闻不得奇怪的味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