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。
魏仲脸色白得像纸:“我也不知道,”他打量着周围越来越多的人,“霍克先生不会是出了什么事情,打算将所有的参与者都扔到这里来了吧?”
“那我们还能回去吗?”魏书言紧张地问。
魏仲抿着唇,没有回答这个问题。
他不知道,可是他内心有个声音告诉他,想要回去很难,就算回去了,可能他们也不是以往的他们了。
左缨也是满脸惊慌,早就失去贵妇的优雅。
没有一会儿,一辆车从他们身边经过,在左缨这堆人的旁边停了下来。
他们忍不住看过去,难道又是哪个人被送了过去?可是他们认识的参与者都在这里了,还能是谁?
韩千雁不可能,她已经跳海了,在那个地方跳海不可能活下来。
这时,后排的车窗缓缓地摇下来,在看清楚对方面孔时,左缨一愣,隐隐约约有些快意,她差点忘记了这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