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内的云晚明显感觉到不对劲,依旧没有动静。
她不知道的是,盛景砚摸出手机,直接拨了报警电话,将有个浑身是血的女人在他车内坐着的事情说了个清清楚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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千雁:
坐在车内的云晚再也忍不住,猛然睁开了眼,那双冰冷的眼睛里满是不可思议。
盛景砚正好将电话挂了,对上云晚可怕的眼神,说道:
云晚很想大骂一句,这么大声,她又不是睡得跟死猪一样,怎么可能听不到?
云晚觉得自己没有失血而死,都要被眼前盛景砚给气死,这还是她认识的盛景砚吗?
云晚顿了顿,盛景砚没认出她吗?多年前在国外,他们还一起吃过饭,甚至一起去海边看海,那时她明显感觉到盛景砚对她很不一样。
云晚问。
要不是现车门被锁,她又受伤了,真的很想将盛景砚暴打一顿。
盛景砚微微佝腰,盯着云晚仔细打量,他记性一向很好,很快想起了在多年前见过这个女人。对方较从前成熟了些,模样却是没有多大变化。
盛景砚不咸不淡惊讶了一句,这种满不在意的语气,云晚十分不舒服。
这个人给她的印象差距太大了,从前明明不是这样的。
云晚说道,
盛景砚却没有动的意思,就环着手站在那里,一副你想得美的模样。
云晚眉头一皱,内心有些焦急了。
她语气放软了些,试图说服盛景砚。
然而,盛景砚依旧不动容,说道:
云晚快要气死,很快又冷静下来。
她受伤了是没错,可谁能证明她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?警察即便来了,只不过会询问她怎么受伤,怎么钻进盛景砚的车子,不是什么大事。
想到这里,她闭着眼睛养神,完全没有之前的紧张。
她唇角轻轻一勾,知道她身份的人,应该是不敢向警察去举报的吧。
谁敢那样做,那不是也将自己给搭进去了吗?
千雁看着觉得有趣,只需要一眼,她就知道云晚的手里绝对有人命,干净不了。
既然是法治咖,现在又是法治社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