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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管参与者们心怀什么鬼胎,至少在明面上,三大公会没有很强烈的仇怨。
近年来公会成员们之间的摩擦肯定有,但还不至于把针锋相对贯彻到底。
美杜莎既然说了给面子,便悠然退了回去,在他人注视下首先迈向不远处正在玩雪的镇民们。
进镇才是开始,然而在此之前,明显能提供一些信息的镇民也不能放过,肯定要压榨一番再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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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举动相当于一个“开始行动”的信号,众人纷纷散开,分别去做准备。
张羽狠狠松了口气,他扒着花宿白的肩膀,从花宿白身后探出头,声音都虚了:“队长……原来,我们队是可以这么嚣张的吗?”
这可能是他从未体验过的船新版本。
花宿白“性格特别好”地任他扒拉,笑眯眯附和:“是啊是啊,虞会长好厉害,面对美杜莎那种强者也面不改色——”
虞幸推了推眼镜,怼完美杜莎怼花老板:“你怎么不当个哑巴呢,还是闭嘴吧。”
花宿白发出一个很具有嘲讽效果的气音轻笑,然后打算继续逗人。
然而,有那么一瞬间,话已经到了嘴边,却好像忽然忘了该怎么发音,嗓子就想被堵住了一样,他被呛得咳嗽了一声。
……他说不出话了。
虽然持续时间很短暂,但足以让花宿白感到些许震惊。
他摸了摸喉咙处,敏锐意识到如今虞幸的能力很可能走向了另一个无人了解过的方向。
比如这个……是单纯禁言?还是诅咒?还是禁锢系能力?
不知道,不能确定。
虞幸失踪一年多,这个了解的真空期,足以让他成为被所有人忌惮的角色,不仅等级飙升,连手段都难以防备。
“……别对我这么狠啊。”花宿白苦笑一声,“当哑巴可太难受了。”
“那就别惹我烦。”虞幸耸耸肩,他知道自己的随口诅咒对花宿白没多大效果,这人只不过是戏精罢了。
他背好他的画筒,转头对张羽道:“你去看看那些镇民,我听说你很擅长细节推理,正好整理一下他们身上藏着的信息。”
很多正在看直播的人都觉得这话很奇怪,同一个队,居然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