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用手牢牢捂住了自己的嘴巴。
虞幸配合着后退一步,把警惕和惊讶的目光锁定在男人脸上。
男人的半张脸血肉模糊,眼球和嘴唇都不见了,皮肤消失,只能看见里面生机勃勃的血肉和交错的经脉。
坑坑洼洼的,有的地方露出了森然白骨。
他用一半完好一半可怖的脸,对他们露出了一个难看的笑容,重复道:“我不太好,我感觉我不太好。”
女人一句话都说不出来,虽然依旧牢牢的站在原地,可整个人抖成了筛子。
她想脱口而出的,好像是怪物两个字。
虞幸见男人都这样了,却不喊痛,而且走路平稳,情绪也很古怪,便猜想到这应该是副本的机制。
比如痛觉屏蔽?
或者直接就是精神污染。
一般变成这样,基本上是救不回来了,大多数连活到最后的机会都没有,就算活下来,异化度恐怕也……
刚才听到的咀嚼声,是领班吃掉了这个男人的脸?
虞幸心中又滑过怪异的感觉,他问:“你是做什么的?”
“后厨,传菜,但是我要先来大厅集合。”男人僵硬地回答,“我从后厨‘出生’,有两个厨师在厨房,其中一个缠住了我,我耽误了点时间,所以迟到了。”
原来他并不是因为不敢或者大意才错失了第一个任务期限。
而是有东西在害他。
“那个厨师是一只猪,他的脖子上顶着一个猪头!”男人说起这个,终于不再完全僵硬,而是语气激动,找回了一些应有的情绪。
他很恐惧,声音也不自觉地扬高了。
女人连忙竖起手指:“嘘,小声点,别被领班听见。”
男人急忙停下,瞥了一眼站在门口的领班的背影。
街上空空荡荡的,暂时还没有客人进来,领班好像兼顾了揽客的职位,就站在门口,好像对他们在聊什么并不感兴趣。
虞幸盯着他,迫切地问:“你说你被一个猪头厨师拦住了,那另一个厨师呢,是人还是……”
愣头青完全不顾同伴之时的心情,一心想着多打探些消息。
男人顿了顿,好像正在回想,然后他说:“另一个是人类,女人,她,她特别冷漠,就那样看着我……领班进来抓我的时候,她也似笑非笑地盯着我看。我讨厌那样的眼神。”
“那有可能也是我们的同伴!”虞幸表面上眼睛一亮,实际上则对后厨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