摇头,有些羡慕的说:
“来生果这种神药,也只有中郎将大人这种应运之人才能寻到。”
“不过其能疗伤,却退不了至寒胎毒,药不对症,再神奇也无用。”
“那您刚才那出的那颗纯阳丹如何?”
“纯阳丹制作并不复杂,用药也不算贵,但那是猛药,食一次即可,多了反而有害,过犹不及的道理,想必中郎将大人也明白。”
涂青丘中肯的说,柴天诺叹气点头,蛮儿这病确实麻烦。
“对了,灵气充裕之物可有疗效?”
柴天诺取出石瓶递了过去,涂青丘好奇的打开闻了闻,又取出一枚银针沾了沾,脸色立时大变,将瓶塞紧紧扣上,苦笑着说:
“竟然是清灵之水,中郎将大人竟有如此神物,果是应运之人!”
“只不过,还是那句话,药不对症,再神奇也无用。”
临走之前,柴天诺递与涂青丘一个瓶子,涂青丘打开一看,竟是十枚来生果,急忙推辞不要。
柴天诺阻止,诚恳的说:
“我家娘子与我性命相连,些许来生果算不得什么,留在涂大夫手里,必然有极大的用处,莫要推辞!”
涂青丘想了想,点头收下。
“天诺,蛮儿的血崩止住了!”
刚一回房,喜姐便高兴的走了出来,柴天诺松了口气,进房,揽住坐起身的柴蛮儿,轻轻于额头烙下一吻:
“丫头,你这次,可真把我吓坏了!”
看着静静相拥的二人,李义川、喜姐等人悄悄退了出来,心中却是羡慕,如此生死相依的伴侣,天下何处能求?
第二日,蛮儿便能下床行走,脸上也有了往日的神采,虽然病容满脸,却半点不减颜容,反倒有种病西子的美感,让人望而生怜。
柴天诺带着她找上包不羁,抖手扔出五千万的大子儿,差不点把包不羁的商铺给灌满。
“怎么地怎么地这是怎么地了,我的柴大人,你这是想用钱活活砸死我?”
包不羁费力的从铜钱堆里走过,瞅着大子儿组成的小山直咧嘴,莫看他行商数十载,这么多金灿灿的大子儿,他是真没见过。
柴天诺咧嘴笑,把蛮儿的事情说了遍,包不羁皱眉抓起柴蛮儿的手臂切了切脉,恍然点头:
“蛮丫头先天中了胎毒,寒气过重,须得扶正压邪,还真是得靠大量阳材调养身体。”
看他这番作为,柴天诺忍不住倒吸一口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