袍也不像皇帝,像耍猴手里的大马猴!”
满脸严肃的和使团团长吴侍郎做好交接,队伍再次前行,不过人数比之前多了无数倍,旌旗招展、兵刃叮当之声络绎,萧杀之气冲天!
李正熙打头,一群人轰隆隆涌到柴天诺的马车旁边,一阵嬉笑怒骂,气氛属实热烈。
柴天诺伸手拽拽李正熙身上的真丝绶带,嗤笑着说:
“你个囊货从哪弄了这身披挂?”
“一个小小的校尉竟敢穿折冲都尉的战甲,就不怕被人告逾越?”ωωw.
“你们这些家伙也是,集体冒衔可是重罪,会被发配边疆当披甲人的!”
“拉倒吧,我可是正儿八经的折冲都尉,兄弟们一样!”
李正熙瞪眼,其他人笑着连连点头。
“哎,世风日下啊,一群癞痢头竟然鱼跃龙门了,这该上哪儿说理去?”
柴天诺叹气,满脸大华将要完蛋的表情。
“少在那胡扯,我们若是瘌痢头,你便是老瘌痢头!”
“莫在那里装马夫,兔儿比你都灵性,用不到你赶,赶紧上马,和兄弟们赛个,好不容易脱开束缚,不得打点野物补补肠胃?”
“瞧你说的,我也得有马啊!”
柴天诺翻白眼,结果一相熟千总,如今的果毅都尉笑呵呵的牵了一匹神俊枣骝过来:
“大人,早与你备好了,堂堂三料中郎将却窝在车上当马夫,怎地也说不过去。”
“赶紧的,重弓也与你备好了,莫在那里墨迹!”
李正熙挥手,柴天诺咧嘴和蛮儿说了一声,一个跃身上了马背。
“撒丫子跑啊~~!”
众人大呼小叫策马疾奔,瞬间便从队伍里冲了出去,学子们看着被军官簇拥的柴博士目瞪口呆。
未曾想,自家博士竟于禁军萧山府的将官如此熟络。
“人啊,看事情总容易表面化。”
吴侍郎拉开窗帘,笑呵呵的与学子们说:
“因着柴大人与你们整日价讲学说经,你们便总把他那学识渊博一面当成全部,便忽略了他那亚陆仙的称谓。”
“盲人摸象可不好,以后须得多多注意,看事情莫要只看一面,那样最容易走入误区。”
“喏!”
众学子应答,这是前行者的经验,须得铭记于心。
中午头,跑走的数十骑轰隆隆的又跑了回来,带着满满的收获,队伍安营扎寨,整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