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塔拉做饭的地方发现一大盆没用完的灰草,给汉子灌下酸浆也有疗效,确是无疑。”
“......把塔拉带过来!”
帐外的塔拉进来,脸色煞白,看众人面色便知不好。
“为啥要给汉子下灰草,那可是能活活拉死人的!”
“头人,我、我只想惩治惩治他,真的没想毒死他。”
塔拉使劲摇头,思勤深吸一口气,面色冷峻的说:
“部落的规矩别说自己不懂,对自己族人下手不可饶恕,来人,把塔拉拖出去装袋,让马群踏死!”
“都记好了!”
“春芬部落之所以能够扎根喀山大草原,靠的就是团结一心,胆敢伤害自己的族人,除死无别路!”
几位中年汉子齐叹气,押着塔拉走出帐子,其中一位用麻袋将她套起,轻声道:
“孩子,莫要怨恨头人,你犯得过错太大,等下我先敲碎你脑袋,那样能少遭点罪。”
塔拉看着相熟的几位大叔忍不住哭出声,也深为自己的过错后悔,灰草这种毒物,岂能用来作**族人。
麻袋口一封,塔拉更是放声大哭,一位中年汉子偷偷从袖子里抽出一根骨朵,摸了摸袋子里塔拉的脑袋,高高扬起,便要狠狠落下!
“莫打!”
布日固德抓住中年汉子的手,悄声说:
“我去求求汉子,只有他这当事人能够救塔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