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得好了再说,毕竟书院也要翻修一下,过去的经班房子属实有些小。”
听闻此言凤城教谕权信便是一喜,大先生觉得房子小,经班定然是要扩招,好事,大大的好事!
盛春四月,柴大先生的诗集刊行天下,再次引起轰动,有长于辞赋的大儒爱不释手,但苦笑的说:
“大先生天选之才,才气无人可比,诗集一出锋芒披毕露,我等文道中人于这辞赋一道,恐要哑声数十载,实在无法比拟!”
酒楼花地,名胜古迹,到处都是诵读柴天诺诗词的文人骚客,柴大先生之名与殇国近乎世人皆晓,便是三岁小儿也是朗朗上口。
只不过诗词便是文道风流,有喜的自然有厌的,一些别有用心的人背地里使坏,渐渐有不好的声音响起。
所指的正是柳玉珍,外人口中的柳夫人。
便如之前凤县县令宗政清的担忧,再有名的贤良,一与男女之事牵扯,声誉便毁了大半。
何况柴天诺与柳玉珍姓氏不同,又是数十载后重逢,再加柴天诺来历也是有异,一时间风流大儒人品差的说法便沸沸扬扬的飘了起来。
柳玉珍听闻心里也是难受,扯着柴天诺衣袖哭,想要带着萱萱离开,可终究舍不得这世上唯一亲人。
柴天诺却是笑了,便如小时般揉揉她的臻首,认真说:
“生而为人,岂能受蝇营狗苟之辈影响,再者说了,某的名声若是这般容易便被人败坏,那这浩然二字岂不失了效用?”
之后清凉府知府学官也是特意赶来,与凤城县令宗政清教谕权信找上门来,商议该如何处置,毕竟大先生身处治下,有事自当解忧。
更何况此事起的蹊跷,必有黑手隐于暗处使坏。
与满面凝重的众人不同,柴天诺面上尽是云淡风轻,轻笑摇头说:
“无需解释无需处置,世人谤我、欺我、辱我、笑我、轻我、**我、恶我、骗我、如何处置乎”
“只是忍他、让他、由他、避他、耐他、敬他、不要理他,再待几年你且看他。”
言语意境深沉,四位大人但觉心灵一震,禁不住同时叉手行礼,受教了!
经班屋子扩建好,不止招收当期读书郎,还有凤城两位私塾先生,以及从清凉府和其他城市敢来求教的教书先生,人数正好半百。
“某一人之力有限,传师道与众,这才是与民开智的伊始。”
开班之际,柴天诺与特来观礼的几位大人说,目光更是深邃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