狂的野兽,更像地狱里爬出来的厉鬼。
赵荷花从一开始地扭动身体反抗,到最后的奄奄一息,眼眸从一开始的惊惧逐渐转变为阴狠,硬生生扛下了所有的马鞭抽打。
在鸡鸣时。
张桂芬才一把鼻涕,一把泪地抱着满身伤痕的赵荷花回了房间。
张桂芳用温热的毛巾小心翼翼地给赵荷花擦拭,心疼不已,“我可怜的闺女哟,**心头肉哟。”
赵荷花一动不动,双目空洞地望着窗幔,转动脖颈看向床边的中年妇人:“娘,两辆马车回村,为什么芜家的马车完好无损。”
张桂芬擦拭的动作一顿,袖子抹掉眼里的泪花,“啥,闺女,你说啥?”
“娘,两辆马车回村,为什么我们家的马车就被砸坏,米粮就被抢了,芜家的就没事?”
赵荷花转过头缓缓闭上眼睛。
张桂芬压下心里的怒火,这该死的**人,一定是记恨当年把她从芜老汉房子里赶出来,想用同样的法子祸害她女儿,得亏她女儿福大命大,要不然这个狠心的毒妇计谋就得逞了。
她得跟自家男人说道这件事。看到闺女睡着了,端起木盆朝外走去。
听到房门扣紧的声音。
赵荷花缓缓睁开眼睛,愤恨磨牙露出狰狞的面孔。她恨,恨那个抽打她的男人,恨那个见死不救的女人,恨这个时代重男轻女。
这个娘嘴上说疼她,却冷眼旁观她被绑吊在屋檐下,任由那个男人挥动马鞭抽她,也没见她上前劝阻,她看得真真切切,马鞭可是她递到那个男人手里的。
她不过是丢了一点米面罢了,就能把她打个半死,她差点被玷污失身,她才是受害的那一个,为什么没有人关心她?一丁点都没有!
都给她等着。
等她一飞冲天之日,一定会把伤害过她的人通通踩在脚下蹂躏。
即便是千刀万剐都难以泄她心头之恨。
翌日清晨。
芜芊尘准时将两个奶团子从床上拎起来。利落地绑好腿,快速洗漱完毕。
两个小家伙还没有从睡梦中清醒过来,迷迷瞪瞪地就被自家娘亲拎上山。
紧接着。
便听到两道稚嫩的哀嚎童音响彻漫山遍野。
这两日,吃得好睡的好,加上芜芊尘给的灵泉水滋养,小孩子的精神头恢复得极好。
“娘,呜呜,别打小悠,小悠疼。”
“娘,轻点,轻点,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