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子赶紧往前走,拉开和李梅花的距离。
一阵小风波,并未影响所有人的步伐。
押着一行人往前走的壮汉看到,也只是淡漠地看了一眼,抬脚毫不留情的踹了地上女人一脚。对着前面慢吞吞移动的一群人,不耐烦道:“给老子走快点,磨磨蹭蹭做什么,等老子的大刀伺候吗?”
怒骂的壮汉经过李梅花身边,又是无情地踹了一脚,骂骂咧咧,“给老子滚一边去,好狗不挡道。”
李梅花的肩膀被壮汉踹得只闻骨头一声‘咔嚓’。
霎时。
李梅花痛苦地蜷缩在一旁,脸色煞白,完全发不出一声痛呼,大颗大颗冷汗从额前滚落。
显然那壮汉是把李梅花的肩骨给踢断了。相比之下,芜芊尘的那一脚算得上‘温柔’了。
没人理会痛苦蜷缩在地上的李梅花。
一行人被压着继续往前走。
不一会儿。
芜芊尘一行人来到了官道上被鸡蛋筐拦住,仅留出一个豁口的地方。
“童子蛋,十两一个,赶紧交钱拿走童子蛋,麻利地给老子滚。”周皮身边的壮汉怒吼一声。
周皮白了一眼身边的壮汉,右手撵着兰花指放在唇边:“粗鲁,太粗鲁了,莽夫就是莽夫,我们是商人,做生意讲究的是和气生财,怎么可以这么粗鲁对待我们的客人呢?”
芜芊尘被这尖细的嗓音给恶心到了,这就是非正常‘男性’,缺少零件后的病态演化吗?
芜寒芜悠抱着自家娘亲更紧了。
芜悠哪里还有心思惦念童子蛋,小脸都快拧成麻花了。
这时。
一个妇孺从人群里爬了出来,跪在豁口的地方,“大人,求求您,放过奴婢吧!”从未出过蒲家镇的她,哪里知道见到大人,怎么称呼,只能学着员外家的丫鬟,磕头求饶。
周皮身边的壮汉,最看不惯这种哭哭啼啼的乡下**妇,抽出腰间的大刀,想要恐吓一番。
周皮见状,摇摇头,连忙阻止,“粗鄙,就知道做这种残暴的事情,怎么可以对夫人这么粗鲁呢。”
笑了两声,对着还在叫卖的罗骨头招手:“**骨头,过来。”
罗骨头闻声,连忙收口,快步的跑了过来,跪到周皮跟前。
周皮看着身边的侍卫,低低笑道:“把大刀给他。”
壮汉不服,却也没有反抗,不情不愿的把大刀抽了出来,扔在地上。
周皮笑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