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折离身边只有冷三留守。
混乱之下,有几人跟随灾民涌动。
芜芊尘扬起左手。
一根,两根,三根,四根。
十六枚毒针以不可思议的角度没入灾民中,无声无息。
灾民见到有人倒下,被人群推嚷根本没有办法停下脚步,还在步步靠近墨白一行人。
墨白眼眶都被气得爬上道道血丝,拽紧的双拳已经展露了他此刻的愤怒。
这些刁民,真敢如此以下犯上?
墨白被十几名护卫护着快速撤离了前排。
后排跟在人群后,不断往前涌。
最后前排的都被挤到了水沟中。
还有十几具尸体被踩踏,身下晕出一层层血色。
吴老汉一家被吓拍得连连胸安抚自己,浑身都哆哆嗦嗦,心有余悸。
幸好他们一家子远离人群。
这些人太可怕了。
这场暴乱发生的踩踏,不下二十条人命丧生。
接下来更为可怕,那二十几条人,被灾民生剐剔骨,直接架火分食了。
甚至还有人欢呼的围在火堆边庆祝,看着篝火上烤着的肉,完全没有任何负担和惊悚,眼里只有对食物的渴求。
芜寒芜悠大眼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。
这时。
芜芊尘开口道:“小悠,可记得在客栈里请来的那名大夫?”
芜悠应答:“记得,那是娘请来给吴爷爷看病的。”
“告诉娘,老婆子的话,小悠,记得可全?”
芜悠点头。
芜芊尘:“小悠,可有看出迹象?”
这小丫头有过目不忘的天赋,却少了小寒的观察耐性,她还得抽丝剥茧一层层引导。
芜悠摇头。
芜芊尘,“老婆子的话有漏洞,路上一行,说的是吃饭而非喝粥吃饼子。娘这一路给你们吃的是饼子,娘若问你们,方才吃了什么?小悠会如何作答?”
“娘,小悠会说吃了饼子。”
“嗯,这是人的习惯性本能。老婆子扔掉木棍想要求娘作势要跪,半天无所动。证明此人目的并非在此,而是心怀不轨。”
芜寒芜悠歪着头认真听着。
芜芊尘道:“做人做事就像大夫一样,讲的便是望,闻,问,切。望便是观察一言一行,一举一动。闻便是听与你交谈的人所要表达出来的信息。问便是探寻对峙用自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