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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己有实力才是王道!任何人都撼动不了。
两小只训练折腾了一天,一出空间躺在被褥上,不一会儿就陷入沉沉梦香。
翌日。
昨夜风波并未在任何人脸上展露出惊恐。
仿佛那二十几人不曾出现过。
大部队灾民又是无精打采,这种看不到活着的尽头,也仅凭着‘我不想死’的一口气吊在喉间支撑着身体本能地往前迁移。
第十日。
灾民陆陆续续靠近峡谷官道中。
芜芊尘精神力探进峡谷中,碎石填满。宽敞之地不足一米,马车根本无法通行。
难不成又要弃马车而行?
等等。
硫黄的味道为何如此浓重?舆图上并没有标明这里有硫黄矿脉。
这个朝代应该没有出现火药,铁匠都不知晓硫黄,那就足以证明还没有人发觉此物。
突然。
前面震天响声回荡整个山谷,冲天火光夹杂滚滚浓烟,从前方峡谷升腾而起伴随噼里啪啦爆裂之声。
欲要往前走的灾民,纷纷停住脚步,惊恐地望向峡谷。
有民妇呜咽:“这是老天爷不给我们活路啊!这是要逼死我们啊!”
悲伤气氛瞬间蔓延开来,乌云密布笼罩在所有人心尖上,个个愁云惨淡,眼底更是肉眼可见的萎靡下去。
赵荷花本被痛苦折磨着,听到外面的动静,隐忍着撩开马车帘子。
瞬间一股浓烈的硫黄味窜入她的鼻子,循声望进峡谷。
暗道不好。
“大哥,快往后退,这是硫黄,会爆炸!”赵荷花看着滚滚浓烟急眼了,着急地催促赵德全。
赵德全满脸疑惑地盯着赵荷花,看了好半天。
没有说什么,驾着马车掉了个头,朝来时路驶离。
什么是硫黄?这个赔钱货知道什么?等等,他一直忽略了的问题,这赔钱货怎么会作诗?还张口就来?他这个读了十几年书的人,都比不上一个没进过学堂,连书都没摸过的人做出的诗。
赵德全驾着马车,疑惑的种子在心里生根发芽。
脑中仔细回想着这个赔钱货的一举一动。
赵荷花见赵德全掉头了,心里松了口气,悬着的心落了肚,脚上的疼痛又一次袭来,疼得她直冒汗。
这种疼就跟抽筋的似的,那种疼一直拉扯着她小腿筋骨,无时无刻不在瓦解她那点隐忍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