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白一巴掌拍到芜淳脑袋上,“没大没小,信不信,本公子揍你。”
芜淳不怕死地把自己脑袋往墨白身上顶:“来来来,你来,有本事,你拧我天灵盖,来啊!”那架势要多嚣张有多嚣张。
墨白噎了一下,还别说他还真拧不了,要不是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,他真想将一个以下犯上的帽子扣上去,暴打一顿。
“拧就拧,本公子还怕你不成?”墨白说着撸起袖子,一副要吃人的模样。
芜淳立马跳开,手指连连指着:“行为不端,粗鄙,太粗鄙了。”
这边两人掐架,那边闹哄哄磕头求助。
这时。
墨折离道:“弃马车,前行。”
一群护卫动作迅捷,将所有东西收拾好,斩断马车车厢。
芜芊尘看了一眼这个男人,没说什么,她本就有此意,打断马车上训练的两小只。
两小只因为训练被汗水打湿,小身板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似的。
芜芊尘见状,利落给两小只擦拭换好衣衫,将打湿的布巾捂住孩子的口鼻,将孩子背在身上,捂住自己的口鼻,干脆的斩断马套上捆绑的绳索,牵住马绳,抬脚往前走去。
吴翠花看到芜芊尘的动作,心都凉了半截,好不容易买的牛车啊!心疼的来来回回摸着牛车。不停碎碎念:“我的牛车哟,十两银子哟,这不是在剜我的心肝儿嘛!哎哟,我的牛车哟!”
吴老汉当机立断,吩咐儿子斩断牛车,收拾行李,学着芜芊尘动作捂住口鼻跟在后面。
一行三十来人的队伍,就这样穿过人群走进峡谷。
峡谷上,刺鼻呛人的味道,让人控制不住想要流泪。
一炷香不到。
一行人就穿过了峡谷。
墨白拿着手帕擦拭,看芜淳像看一个缺心眼儿似的,揶揄道:“你竟然在此地琢磨了几日,这般气味,啧啧,非常人也!”
芜淳将手帕丢给身边的下人,忍不住翻了个白眼,出口还击:“这叫求贤若渴。”
墨白鄙夷:“这就是你的‘贤’?”
“怎么,不服?来,打一架!”
墨白拿着手帕擦着手,更鄙夷了,“莽夫。”
两人又要掐架。
墨折离按了按眉心,视线落在走远的纤细身影上,“聒噪。”
两人高涨的气焰,瞬间被掐灭,蔫头耷脑跟在后面,不紧不慢走着。
走归走,两人依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