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么换肾,要么血液透析。这古代可没有现代医疗条件,可以做到无菌换肾手术,更没有仪器检测做肾筛选。
很不巧,她手里就有完整的仪器可以做透析,她可以深度催眠让人遗忘记忆,狠起来连自己都能催眠抹掉自己的记忆,更何况是别人。这点完全不需要担心有人会探查她的秘密,过后会将她彻底暴露出去。
她可不是代号叫毒蛇零,而是名副其实的毒蛇,真真切切浑身带毒,实验室里随便拎出一种毒素,都能让人生不如死。也是她为什么喜欢擦拭**的原因,每张手帕上沾染的毒素都不一样。每一把**,每一根银针都不一样。
这么大的一条肥羊,都主动送上门了,她岂有不收的。
小小冰针在她的指尖闪现,夜幕笼罩下,冰针被芜芊尘无声无息甩了出去。
远处的墨景轩忽地抬手,打在自己的脖颈上,一滴血落在他的掌心。脖颈上有一个红点。
心里疑惑,他有内力游走体内,怎么会招来蚊虫叮咬。
身边的下人很有眼力见儿地递上一方干净手帕。
墨景轩接过手帕擦了擦手。
芜芊尘这细微的动作无人察觉,再次看向墨景轩的目光变得柔和了些。
毕竟没有人会跟口袋里的钱过不去。
芜芊尘笑了笑。
啧啧,生在帝王家,自古多薄情。
亲二叔和野路子二叔,打架斗殴,殃及蠢笨的侄儿。
收回思绪,没再理会这三人狗咬狗。M.
拉开了一些距离后,母子三人,安安心心闭目休息了。
墨折离眼神复杂地看了一眼那女子。
方才那女子看墨景轩的眼神,为何如此温柔?两人之间有什么不可说的秘密?
难不成是墨景轩的人?
不对,如若是墨景轩的人,那一夜,以他蛊毒发作,就不可能是活着见到第二天的太阳。且又是何人在她的体内下了另一只蛊毒?
一个小小的村妇,不可能招来苗疆亲王室的人算计。又如此巧合与他体内的蛊毒是一对子母蛊。
只要母蛊不死,他体内的子骨会日夜侵蚀他的筋脉,没有内力的支撑,他早已成为一堆白骨。
上京城与蒲家村相隔甚远,当年算计他的人,或许都不会想到,此生竟然能让他找到母蛊。
想到那双与他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寒眸,冰冷的话语。
墨折离手里的长弓不由自主地握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