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驱客之意,莞尔一笑,行礼道:“夫人既有要事,臣女就不便多有打扰。”
芜芊尘点头,放下茶盏,头也不回从偏厅侧门走了。
陈管家将人送走后,返回偏厅。
指挥下人将六个大木箱抬进了库房收好。
花园内。
清点好木箱里的东西,陈管家捧着银票的锦盒走进花园。
“夫人。”陈管家将锦盒奉上。
芜芊尘看也不看,手一挥,锦盒消失,悠闲地翻看着手里的古籍。
不光孩子要学习,她也喜欢看古人的文化。
一笔一画勾勒的都是书卷磅礴浩渺之意。
只要她愿意,她就能不费一兵一卒,把上京城的肥羊们刮下一层皮,还是这些羊亲自双手奉上。
陈管家有跟她提起过,前段时间朝堂之上,墨景轩一折奏章状告她贪污受贿一事。
她没忍住笑了。
她和老板不是君臣,不是朝臣,不过一个元凤国子民,官爷要给她一个普通老百姓东西,怎么会是贪污受贿?
元凤国可没有哪一条明文规定,普通老百姓不能接纳官爷之物。
就是想将她一军,都找不到由头。
她不曾与李明会明确旨意,允诺伤天害理或者不可告人的协议。
跟她玩法律!这些人有她玩得明白?混迹金三角,法外狂徒可不是浪得虚名。
有李明会的五十万起步,日后这些肥羊,若要想踏进她的红漆大门,就不会低于这个标杆。
收回思绪,继续翻看手里的古籍。
摄政王府凉亭内。
墨折离经过半个多月的修养,基本已无大碍。
正与老将军芜振山落棋对弈。
冷二在一侧,一五一十地禀报着芜芊尘府上发生的事情。
芜振山听到一百万两,手里白色棋子一顿,惊诧地看着冷二,“这姑娘了不得啊,这般轻描淡写就扒了那老匹夫的一层皮?”
墨折离眼里笑意浅浅,道:“恶趣味。”
芜振山听出言外之意,转过头来,打趣道:“这……似乎还有故事呢?”
墨折离道:“本王也被扒了一层皮。”
芜振山没忍住,爽朗大笑,“不得了,果然是个奇女子,连王爷的皮都敢扒,难怪我那孙儿,整天念叨。这般看来,胆识过人,确实厉害。”
手里白子落到棋盘上。
墨折离挥手,示意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