咬牙,“本夫人不认识你。你能奈我何?”
“呵——”她觉得自己这段时间过得太安逸了,竟然无趣到陪一个妇女叨叨半天。
迈步上前,一把直接拽着张夫人的头发,往地上一拽,这力道大得连张娇娇都被牵连踉跄摔倒在地。
“啊——”张娇娇尖叫出声,方才被摔的**,这下更是疼得直冒冷汗,完全蜷缩不能动。
芜芊尘一脚踹在张夫人刚撑起上半身的肩膀上。
“咔咔——”两声清脆声。
在场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。
张夫人疼得脸色煞白,声音变得沙哑起来,此刻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,头上的金银珠宝都散落一地。
芜芊尘一把拽住张夫人的后衣领,指着一侧的家丁“你,给本姑娘带路。”
那名家丁吓得瑟瑟发抖,也不敢说什么,战战兢兢在前面给芜芊尘引路。
芜芊尘正要拉着马绳。
慕尘自告奋勇,道:“小生帮你。”说着,自觉上前牵住马绳。
马儿安安静静不吵不闹,慢慢的跟在两人身后。
芜芊尘看了一,没说话,拖着死狗一样的妇女朝张员外家走去。
这一路引来不少围观的百姓,有好事者自发地跟在芜芊尘一群人后面。
浩浩荡荡朝张员外家走去。
张夫人哪里受得了这般羞辱,直接昏死过去。
一炷香不到。
张员外大门外,就被百姓围得个水泄不通。
这张员外,平日里压榨长工,狗仗人势借着与官府有几分交情,更是打压庄上的农户,欺负了不少农户家的清白少女。
可谓恶事做尽。
而今看到有人轻而易举就收拾了这黑心肝的张员外当家夫人,心里暗暗拍手叫绝,不由得自发性围拢在一起,瞧个热闹新鲜,也为自己平日被欺负的家人,或亲朋好友出了口痛快气。
芜芊尘将如条死狗一样的张夫人,往红漆大门上一抛。
张夫人身子狠狠撞在大门上,摔落地面,一口鲜血喷涌而出。
芜芊尘指着带路的家丁命令道:“你,开门。”
那名家丁哪里敢耽搁,早就吓得魂飞魄散,踉踉跄跄跑上前,狠狠拍打着大门。“开门,快开门。”
‘吱呀——’
红漆大门缓缓打开,里面走出一个家丁。
门打开的一瞬间。
家丁也傻愣住,不知道要做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