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想了想,收回迈出去的右脚,没有继续追上去,转身朝府衙方向离去。
他可不能这般一走了之,还有事情没有处理。
芜芊尘寻了最豪华的酒楼,开了间上房。
她可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主儿。
晚上她下楼吃晚饭。
坐在角落里点了一些特色的吃食。
“哎哎哎~我跟你讲,白**不在城南门,那里可发生了件不得了的大事。”
“哎哟,什么不得了的大事?瞧你这神神秘秘的样儿,这得发生了多大的事儿?”
“靠近府衙的张员外,知道吧?今天得罪了位从上边来的大人,这回可惨了,已经被抄家了。啧啧~你没瞧见那场面,相当可怕。小爷我还是趴在墙头上瞧的。”
“抄家,岂不是要被流放千里?啧啧,可惜了张娇娇这美人儿了。”
两个青年人,凑在一起,聊得忘我。
芜芊尘不经意扫了一眼,那两青年人,收回视线,若有所思。
上边来的大人?
她出城的时候,可没有听说有钦差大人出城,还是说在她走后,巧合来了位钦差抄家?
收回飘远的思绪,放下筷子,起身走上楼。
两日后。
芜芊尘牵着马晃晃悠悠出了城门,继续上路。
三日后。
她牵着马儿来到一处村庄。
途经一处小桥流水人家。
眼前景象,袅袅炊烟,简易篱笆围墙,院内老妇人正在修补衣裳,膝下还有两孩童在院内追逐打闹,一片祥和宁色。
老妇人时而笑骂:“你们当心点,别跑这么快,别摔着了。”
芜芊尘倚在一棵古树下,看着远处外的小桥流水人家,不经意笑了笑。
世人爱牡丹荣华富贵,而她却偏爱黄昏下不与百花争艳的小黄花,恬静淡雅。
老妇人放下手里修补的衣物,站起身走到篱笆外,半眯眸看着十几米开外的树下。
“这位客人,您这是打哪来?”
芜芊尘收起身上的肃杀,笑得温和,牵着马儿朝老妇人走来。
待芜芊尘走近。
老妇人仔细瞧上一番,忙不迭道:“哎哟,打哪来的小娘子,这前后不着村,一个人在外边可不安全。”
芜芊尘笑道:“夫人,可否借宿一晚?”
老妇人用手搓了搓衣角,“瞧小娘子客气的,您要是不嫌弃我这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