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秀兰铿锵有力,将杏花村发生的一切娓娓道来。
朱苟面色威仪,看不出任何表情。
一炷香的时间。
沈秀兰将事情讲完,重重磕着头:“请大人,为民妇做主,为杏花村百口无辜冤魂做主。”
吴大力紧跟着秀兰一起磕头。
公堂上的朱苟,居高临下地看着堂下跪着的两人,神色严肃,道:“状纸在何处?没有状纸,你要本官,如何给你断案,就凭你空口无凭,无证无据?”
堂下两人微怔,不知大人何出此言,磕着头,想要开口解释。
朱苟却不容反驳,“大胆刁民,无纸无诉状,公堂挑衅官仪,本官有理由怀疑你是细作身份。”
‘啪——’惊堂木重重落下。
“杖毙责罚,以儆效尤。将两人压入水牢,两人身份有异,待盘查”朱苟冷色,拿起案桌上的黑头签扔到堂下。
沈秀兰慌了,磕着头:“大人冤枉啊!民妇和当家的都是清白身,没有藐视公堂,求您开恩,求求您开恩。”
此时朱苟明显已经不耐烦,面色不喜,当即起身甩袖离去。
沈秀兰怎么也没有想到,会是这样的结果。
脱下官服的朱苟,在姨**伺候下换了锦袍,带着鸟笼去花园逗鸟儿了。
两个月前,他就收到上头的旨意,若有人状告杏花村一事,必将关起来,交于州府处理,他暗中派人去过杏花村查看,一片焦黑化为虚无,心知此事定不简单。
这事,他管不了,也没法管。
一个星期后。
州府来了四名官兵,直接将水牢里的两人押走了。
沈秀兰怎么也没有想到,这上路,就真的成了真的‘上路。’
刚离开莫纳城,不出几里路。
就碰到了山匪。
她和当家的都被掳了去,四名官兵也被打伤了。
两人被抓到了山匪窝里。
成了一群流寇的奴役,没日没夜地压榨做苦力。M.
两人心口的执念支撑着无数个日日夜夜。
不知过了多久,一天夜里,两人摸黑逃出了山匪窝。刚跑出来,不到一刻钟就被发现。
慌乱中,两人摔下山沟。
吴大力死命抱着沈秀兰,尖刺扎穿了吴大力的心口,连带着沈秀兰的左眼也被刺破。
也因为这根尖刺让两人停了下来。
吴大力嘴里涌出了鲜血,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