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身侧的夫人,模样出挑些,心里疑惑向青年人询问:“兄台这番话,不知是何意?”
青年人毫无形象打了个哈欠,道:“衣遮人,人遮衣,真真假假,假假真真,真亦假时假亦真,假亦真时真亦假。”说完也不理会这个中年男人,顺势躺了下去,一个翻身,便听到了轻微的鼾声。
中年男人微愣,又很快恢复自然常态,走到墨折离身边拱手:“不知这位兄台,因何而进了此处?”
冷一不由自主横亘于前。
墨折离道:“不必。”
“是。”冷一退了回去。
中年男人虽比不上大户商户,却也是一般的商户,衣食住行也算上上品,见闻也不算薄浅,也被突然出现的家丁气势吓了一跳。
这不是一般的家丁,分明就是护卫,实打实的刀口舔血。能用得起这样的护卫的,无非不是大户之家。
心里倒是生出了一丝怯生之意,但身为一家之主,他此刻也是没了法子,只能硬着头皮开口问道:“方才那位兄台说了一番话,吴某着实也没了法子,冒昧前来叨扰了。请问您又是因何事被关押在此。”
芜芊尘看着这个中年男人,就凭方才安慰自己夫人的那番话,可以断定性子不坏,随口给了一句解释:“杀蚌取珠,无利不图。”
中年男人一听,整个人僵硬住了,神色变得激愤了起来,明显气得不轻:“果然,果然,果然。”ωωw.
一连三声‘果然’,宣泄自己的愤愤不满情绪。
深深吸了几口气后,才平复了自己的情绪,又道:“我与夫人游逛了一圈集市,莫名其妙碰到了一位老妇人与商贩争吵是非,还未等吴某反应过来,便被官差大人扣押到这大牢里,在此处已经待了一天,不召见不审问不定罪,就这样关押着。”
正在中年人陈述事实的时候。
大牢里又被关押进来一对中年夫妇,衣着布料与芜芊尘相差无几。
墨折离牵着芜芊尘走到一边,让开了位置。
‘哐当……’
牢门被重重关上。
她所在的牢房被推进来了四个人,一对夫妇,一个丫鬟一名老管家。
中年男人对着那对夫妇拱手,问道:“冒昧问一句,请问两位也是因蚌珠是非,被官差大人扣押的吗?”
那对夫妇对视一眼,有点错愕地看了这名中年男人,然后点点头。
这下哪里还有不明白的。
这分明就是蓄意为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