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有暗卫探查过被此物重伤,这府衙还有阵法,常人误入轻者重伤,重者毙命。”
这话落下,芜芊尘哪里还有不明白的,所以才演了这么一出戏,先进府衙。如果她猜的没错,应该是今日,这府衙撤掉了阵法,放那些商人富户进府献礼。
随之开口道:“此物有何奇特之处?”
“饮血,饮童血。一月至十月余婴孩的心口血。”
芜芊尘来了兴趣,“莫不是要修炼什么不死仙丹,长生不老吧!”
“瞒不过芊儿的眼睛。”
“还真是啊!本姑娘就随口这么说,还真有人这般天真,做着天方夜谭的梦。”
墨折离认真回答:“贪生怕死,到了那般地位,自然是眷恋人世间繁荣富贵。”
他这话分明意有所指。
芜芊尘一愣,转头看向神色肃然的墨折离,问了一句:“少年郎父亲?”
墨折离重重叹了口气,从池水面上抽回视线,揉了揉芜芊尘的脑袋,这一次并没有回答芜芊尘的话。
但这动作已经表明了所有。
半晌后。
墨折离才道:“本王给过机会了。”
芜芊尘伸手环住身边的男人,手在硬朗的背上拍了拍,道:“天下无不散的宴席,问心无愧便好。”
墨折离反手紧紧搂住芜芊尘,将人儿揉进心口,声音低沉:“幼时,后宫夺权,皇兄抱着本王浸在冰冷井水里,是他用双手托举着本王整整一夜。”
说到此处,墨折离又环紧了一分怀里的人儿,贪婪地闻着芜芊尘身上清新的芬芳。
芜芊尘想到孤冷的夜,外面兵荒马乱,到处刀光剑影,两个单薄的身影躲在井中,一个半大的孩子高高托举另一个幼小的孩子,那一夜定是噩梦般的存在,这男人强大的背后,是血路铺设而来。
芜芊尘手轻轻拍了拍墨折离的背,道:“彩虹如斯。”后面的话她没有说下去,这个男人自然懂。
墨折离重重应了一声,“嗯。”才缓缓松开芜芊尘。
两人交谈间。
池水开始涌动,一个妖异红色的莲花台座缓缓从水里浮出水面,台座四周呈现诡异的红色,分明就是被血液给浸染而成。
两人定定地看着那方莲花台座。
随着莲花台座伸到距离池水一米来高方才停下,花苞缓缓打开,一块红色好似肉的东西在里面蠕动翻滚着,浑身黏腻着透明液体。M.
芜芊尘半眯眸,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