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灵泉水的加持,加上药丸的滋补。
芜振山咳嗽在慢慢减少,脸色由方才的苍白,逐渐爬上红润之色,浑浊的老眼出现一丝清明之色。
缓了一会。
芜振山发现自己的身体似乎顺畅了许多,体内闭塞闷堵的感觉没有了,心里疑惑,却没有问出口,道:“抱歉,是老夫失礼了。”
药老很不客气,脸上写满鄙夷,“都这样了,还出来折腾个什么劲儿。”嘴上是这么说,方才把脉给药一样也没落下。
墨折离道:“老师,身体可有暖意。”
芜振山点头:“这药倒是神奇,老夫闭塞的经脉似乎松动了,就连这腿都有种错觉好似有一丝丝的麻痒之意。”说着,无奈摇头,他这是老糊涂了。又道:“不过,还得谢老家伙的药了。”
药老头一偏,不屑道:“谁稀罕你的谢。”他自己都疑惑,这益气养身的大补丹怎么可能效果这么快?难不成他老糊涂记岔药性了?
芜寒芜悠早早就察觉饭桌上的气氛不对劲,安安静静地坐着,也不开口说话,大眼睛在大人们之间好奇地来回流转,偷偷观察着。
芜振山此刻觉得身体畅快,挥挥手让芜淳不要顺背了。
芜淳才停下手,坐回原位。
气氛又回到了最初的诡异安静上。
墨折离缓缓开口:“芜二爷,当年着了小人道,养了只恶犬,身中剧毒奔逃千里到了蒲家村,重伤昏迷被蒲家村村民救起。”说着,将一枚玉佩推到了芜振山面前。
继续道:“芜二爷并未叛逃军队,也不曾叛逃将军府,更没有背叛元凤国。当年谣言四起,芜二爷不想牵连将军府,在蒲家村隐姓埋名多年,阴差阳错之下在山林里捡到了襁褓中的芊儿。”
芜淳眼眶更红了,肩膀明显在抖动却极力克制着。
墨白察觉异样,手轻轻拍了拍芜淳的肩膀。
芜芊尘拿起酒盏一饮而尽,面无波澜,就好像不是在说她的事,而是一个旁人的故事,视线淡淡斜睨了一眼左侧眼眶泛红的少年郎,只是一眼便收回了。
墨折离还在继续往下说着当年之事,也把纳兰德和苍狼合作绞杀一事道明。
芜芊尘又给自己斟满一杯,浅浅饮之。
一炷香后。
墨折离对着芜寒芜悠:“小寒,小悠,这是你们的曾祖父和曾外祖父。”
芜寒芜悠满脸疑惑看向自家娘亲。
芜芊尘淡淡道:“去吧!给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