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看骑射,寻常的骑射定是不能助兴了,这刺激的彩头,我寻思来寻思去,也不知道这位妃子说的何意!”
她故作顿了一下,继续道:“既然要寻求刺激,不如来更刺激的?不知这两位妃子敢舍命陪到底吗?又或者直白点,你们玩得起吗?”
她可没有尊卑那一套,得谁都得捧臭脚上赶跪舔。
墨天昊手捏了一把怀里的美人儿。
美人儿妩媚笑道:“既是寻刺激,自然是要玩上个一二的,不知道这位姑娘如何称呼?”
芜芊尘道:“本姑娘,悦离。”
‘悦离’二字,倒是让墨折离心花怒放,周身的冷冽肃杀明眼可见消散了一分。
美人儿道:“原来是悦离姑娘,唤小女李嫣即可。方才悦姑娘说了,要刺激,不知这刺激如何而来?”
“李美人别急。”说着,芜芊尘转头看向那名贵妇,“不知这位妃子如何称呼?”
贵妇袖笼下手捏紧,问她如何称呼,这是有多不把她放在眼里,当众要给她难堪下不来台了。笑得温婉:“本宫,向芝兰,乃镇北将军向冶之女。”
芜芊尘故作一脸了然,“哦,原来是将门之后啊!难怪看着一股英飒(阴煞)之气。”带着三分轻慢之色“不知这位向妃子,敢玩吗?”
向芝兰隐忍胸腔里的怒气,越发笑得温和:“本宫有何不敢?”
纳兰慧被皇上眼神警告,悻悻收口不语,做个看客。
墨景轩怀里的美人扑哧笑了一声:“这位姐姐,你说得刺激,这都半会儿了,怎不说游戏的规则呢?水儿都怀疑姐姐这是在故弄玄虚了。”她得到王爷的示意,出声搅和浑水。
芜芊尘从容淡定地端着茶水,饮了一口,那架势和老狐狸有得一拼,茶盏刚放下。
一侧的墨折离,还拿起茶壶给芜芊尘的茶盏里添上热茶。
在场本做鹌鹑的一群朝臣,私底下的心思活络到极致。
让墨王爷端茶倒水的女人,敢叫嚣圣上身边的妃子,敢无视太后,这般狂妄的女子从何而来?
能够在朝为官,君王眼底下,哪一个不是人儿精,皇室的那些个事儿,这时候闭口不言,暗暗瞧个热闹就行。没有谁会傻的冒这个头当活靶子。
向芝兰见芜芊尘半天不说话,以为这人被吓到了,心口的得意的火焰一下子拔高了起来,道:“悦离姑娘,这是怕了?莫不是狗仗人势,不开眼?”
芜芊尘的一只手在矮桌下,被某只咸猪手捏得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