物太过阴邪且难以炼制,基本是没有办法逆天而行。”
“这就奇怪了,血族到底还有多少不为人知邪门秘术?”
墨折离蹙眉深思:“应该不多了,当年剿灭血族之时,的确把邪门之术焚烧殆尽了,这些应该是漏网之鱼。”
“苍狼如何逃脱的?”
“本王当年攻打血族,此人早就不知去向,这么多年并未放弃寻找此人下落,只有蛛丝马迹,根本毫无线索。”
芜芊尘看着昏迷的阿玉,道:“那个堂主,就是书籍铺的掌柜,也是黑衣人,这……”她指着自己的眼角,“有颗黑痣,一模一样分毫不差,还和盛华酒楼有关,从酒楼来看,大隐隐于市,找这人无一不是大海捞针,得想办法引蛇出洞。”
墨折离按了按眉心,“难!此人风吹草动便能抹掉所有痕迹,消失无影。”
“此女令尊,会编织篆刻阵法在竹条上,可以抑制活死人发狂。从此女记忆探查来看,那个什么长竹村的,应该是没有活口了。”她应该是被冤魂怨气缠绕,才能走马观花。
唯一不一样的,猜测着是和灵魂的善恶有关,善,她便能感同身受。恶,她只能冷眼旁观。而她看到的那缕黑气,应该就是恶念之气。
想了想问道:“此女如何解决?”
“暂且收押,日后再议。”墨折离把昏迷的阿玉扔到了地下室的一间房间内,加上禁锢之力。
芜芊尘看着地下室延伸出来的房间,这里快成监狱了。关了红阳镇那对师徒,关了纸鸢,现在又关了一个阿玉。
虽说药老的蛊毒已经解了,但也没打算杀了纸鸢,她的潜意识里总觉得这女人还有用。
别墅餐厅里。
芜芊尘搅动着碗里的药膳汤,勺子舀出一节拇指粗的人参:“老板,我是娇宝宝吗?这么大一根人参,你也不怕我大补过度,爆体而亡。”
“不是大补,爱晕的毛病,再来几下,本王的心都要跟着某人被捏碎。补补总归不是害处,这药膳汤本王有分寸,自然不会爆体而亡。”墨折离这轻飘飘的话,说得很随意。
事实上,昨日在审讯室里,可不是这样风轻云淡,差点就原地暴走了。
芜芊尘浅尝了一口,味道清淡,没有药草味还有淡淡的回甘,这手艺可是一天一个样儿,不吝啬夸赞:“这药膳汤不错。”
墨折离盯着芜芊尘看了好一会儿,道:“芊儿,还有哪里不适吗?”
芜芊尘放下勺子,抬眸看着老狐狸,手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