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候芜淳走出来,看到墨白在给国师斟茶,凑过去嘀嘀咕咕两句,然后拽着墨白回将军府了。
负责此次任务的副官林蔚战战巍巍站在对面,背后都被冷汗浸湿,本来在家中抱着美人承欢,突然被皇上传令,来此处当差,这眼下的情况,哪里是来当差的,分明就是来送项上人头的。M.
国师是他能招惹的?镇国将军虽说已经不再征战,朝中谁人不知老将军京郊外还握着十万兵符,抛开这些不说,就是墨王爷都尊称的老师,谁敢上前招惹。
就在他暗中叫苦不迭的时候,另一处大道上,缓缓行来一辆豪华马车,明眼一看,林蔚额头的冷汗不受控制滴落到了衣衫中。
轩王爷怎么也来凑这个热闹,完了,他今日肯定是要交代在这里了。
马车滚动到了将军府门前,跟在马车一侧侧的护卫撩开马车帘子。
墨景轩手持玉扇,踱步下马车,眼里带着一丝冷意,似笑非笑地看着面前有些噤若寒蝉的副官,“林副将,今日倒是雅致。”
林蔚硬着头皮走上上前行礼,道:“末将拜见,轩王爷。”
墨景轩冷笑一声,没有理会转身走到花颜一侧,“国师大人,今日倒是风雅,不介意本王也喝一杯吧!”嘴上是这样说,却也不等花颜回话,径直甩袍落座。
唰——
打开折扇轻摇,面色无波无澜。
花颜放下茶盏,笑道:“小轩轩啊!今日是哪股邪风把你吹来了?”
墨景轩喉间一口老血哽住,清了一下嗓子,不自然提醒一句:“国师大人,本王已经长大了。”
花颜眼里带着一份邪魅笑意,手点了点自己的脑袋:“是了,小轩轩的确长大了。”
墨景轩见国师这调侃之意,哪里还不知道是故意的,不再理会,冷眼看着一侧战战兢兢的林副将,不屑道:“倒是只听话的狗奴才。”
自小母妃便告诉他,可以和宫内皇子争斗却不可以散沙,无国无皇室,有水才能载舟。现在边关告急,墨折离在北边关处理祸事,他即便和墨折离不对盘,甚至厌恶到骨子里,也忍着恶心不在这个时候找那个男人的麻烦。这个**婢之子怎敢在这个时候出来作祟,又是何人在背后怂恿作祟,让这**婢之子有底气要抄了将军府?
果然**婢就是**婢,骨子里都是低**上不得台面。
林蔚闻声也只能暗暗吞下这嘲讽,讪讪赔笑。
花颜道:“告诉本国师,证据确凿,把证据呈上来,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