芜芊尘也不急。“纳兰丞,哦,不,荣贵妃,这一手牌打得十分漂亮,你也不必继续演戏了。”抿了一口清茶,放下茶盏继续道:“区区一个贵妃,登门叩谢礼就是一百万银两。据我所知,荣枝鹤也不过是个太傅,清廉一生,最不齿的便是商。身为他的女儿,又怎会是个重利重名的女子。”
说着,芜芊尘起身,慢慢走到女子身前,微微俯身打量这个面相,“你要知道峡谷里,不止一个墨炎,为何那么多皇子公主,没有一个登门谢礼,偏偏你来了,看着是无意挂着保护孩子求保命锁的由头,都在打听弩箭的消息。”
芸娘目光啐毒,抿唇不语。
“用这么恶毒的眼神作甚,这表情掩盖不了你此刻的慌乱心绪,还是说你还能金蝉脱壳,跑了不成?你很聪明,也很能伪善自己,但是你却对自己的武力认知有限,你以为有蛊毒傍身就可以高枕无忧?”
芸娘仍不为所动,听了芜芊尘的话,从方才的目露凶光变得平缓下来:“你这样大放厥词,以为我会着道?呵呵……未免太可笑了。”
芜芊尘起身甩袖坐回墨折离身边,慵懒地往墨折离身上靠着,漫不经心地打量自己的手指:“荣贵妃,墨炎不是你的儿子,所以不惜代价扔进峡谷投喂野狼,一箭双雕的伎俩倒是痛快。知道沈媚儿和洪云霞怎么消失的吗?被毒死的,谁毒死的?你知道吗?”斜睨了一眼地上的女人,“药王谷,药老。”M.
在杏花村的时候,好端端的药老为什么突然就放毒,毒死沈媚儿和洪云霞,起初她以为是药老神志不清所以随手来的行为。直到纸鸢被关押,她才知道纸鸢手里的蛊毒是从黑衣人手里得来,也在同一年,骠骑将军夫妇出事,药老疯魔赶到现场,发现了端倪,追踪黑衣人的时候被纸鸢下蛊,不得已自封经脉,浑浑噩噩度日。
善恶蛊解除后,药老给了她一块药牌,药牌上有黑衣人的血迹,这是药王谷独有的血迹认主,是尘倾临死前反扑留下的唯一线索。
很不巧让她参悟了生生不息,可以清晰辨别每个人的生息差异,简单来说就像盛开的百花,散发的气味皆有不同,即便是同一品种,她也能分辨出差异。药牌上的血迹气息,和面前的女子一样,确切说也和荣舒雅一样,在沈媚儿身上也有同样的气息,区别是就在沈媚儿是沾染气息,而面前的人是同脉相连一个模子出来。
沈媚儿能沾染的气息,唯有一个墙外草,这人便是纳兰丞。其他的关系串联不起来,她可以胡说八道啊!总能炸出来的信息,心理学可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