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年男人装聋作哑,“无耻,卑鄙,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。”
芜芊尘单手撑着脑袋,挂在椅子上,慵懒得不行,浑然没有任何形象,“大家都是聪明人,本姑娘都道了你的姓名,你觉得你还有几分可以藏匿?还是说纳兰丞?纳兰德?纸鸢?又或者沈媚儿?还是你那龌龊手段意外来的女儿纳兰玲珑?”
墨折离站在中年男人几米外,道:“苍狼,这么多年的账,该算算了。”说着,他的手一挥,身侧出现,大大小小宗卷堆成一米来高的小山。
中年男人看着地上的宗卷,想捏拳泄愤都做不到,除了嘴能动,浑身就好似冻在冰窟中无法移动,愤愤道:“老夫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。”停了一下,不屑嘲讽道:“堂堂一个王爷,竟然如此卑鄙,随意冤枉无辜百姓,传出去,你也不怕世人唾骂。”
“你犯下的杀孽都不惧,本王又为何惧怕?”
芜芊尘道:“苍狼,一张舆图就想把我的命买走,这算盘拨弄得未免太轻松了!”说着,站起身走到墨折离身边,随手拿起一捆宗卷,拉开上面的红绳,宗卷展开滚落到地上向前延伸五六米。
宗卷上密密麻麻的名字,被害信息,红色‘已亡’二字尤为醒目。
她拿起一端微微抬起:“看到了吗?这些都是元凤国无辜枉死冤魂。这么多年,你也该为你的行为买单了。”
中年男人冷哼一声,不予理会。都是一群低**之人,能为神主做出贡献,都是他们无上光荣了,有什么资格与他并肩相提,矢口否认:“老夫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,老夫不过一个小小书籍铺掌柜,与你们相比,能有什么通天本事,你们这样颠倒黑白,恃强凌弱,与刽子手又有何区别。”
芜芊尘看着死鸭子嘴硬的中年男人,嫌弃地撇嘴,手一挥,一袭红衣被捆得结结实实的男子出现在地上,再一挥,纸鸢披头散发出现在一侧。
“苍狼,你以为本姑娘在诓骗你?”
躺在地上的纳兰丞不可置信,死死盯着中年男子,浑身哆嗦完全说不出话。
纸鸢惊恐地看着墨折离,熟悉的身影,瞬间泪流满面,可怜兮兮喊道:“折离哥哥~鸢儿害怕。”
芜芊尘被纸鸢这一声哥哥,喊得一身鸡皮渗出,这个女人真的是人间极品,都这样了还能装下去,这茶艺也是登峰造极了。道:“故人相见,你们不应该相互嘘寒问暖一番吗?”
纳兰丞愤愤:“有什么事,你冲我来。”
芜芊尘看着地上,肩胛骨断裂还能